‘我去,有没有搞错?’昨晚上还凉风习习好不舒服,为毛大早上这荒岛的烈日达到了能烤焦大地的热度?龙建躲在一颗树叶很大的树底下乘凉,说是乘凉不过是在避暑。还避不着这酷暑。
流暇目前正在洗澡,龙建若无其事的靠着大树吸收太阳精华。心里暗暗憋屈,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是做在公司的桌子上玩游戏吹空调的。现在却到了这荒岛上,真是的!
“龙哥,我受不了了太热了!”洗澡后的流暇从远处走来,边走边抱怨荒岛的高度气候。
“唉,没办法等等吧,等看到船经过在想办法!”龙建将一片大树叶盖在脸上,哀叹道。
“咱俩会不会还等不及船就被晒成鱼干在这荒岛上了?”流暇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找到一条狗尾巴草在龙建鼻孔那戏弄着。
“哈切,别闹。”龙建推开她恶作剧的手。“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憋屈,我要开动脑筋想法子回去。”龙建猛的跳起来,摸着下巴想了半响:“待会多去砍点柴,晚上我们放狼烟吸引开船人的注意,要是幸运的话今晚就能登船回去。”
“要是不幸运呢?”流暇干巴巴的问。
“不幸运的话估计咱俩在这白头一辈子也说不准!”
“太好洛,能跟龙哥在这座荒凉的岛上白头一辈子我也甘心。”流暇巴不得没船来,那样就能照龙建说的一样。
“咱俩永远呆在岛上也很好啊!”流暇半天,双手撑着下巴,望着龙建说。
“别跟我说永远,我活不到那个点!”龙建笑说。
“你看,心情又好了。笑那么开心!”流暇指着笑嘻嘻的龙建说。
“笑,只是一种表情,与开心无关。”龙建平静的回答。“好饿,去整天东西吃!”龙建说。
“吃什么?又是鱼吗?吃了三天鱼我都吃腻了!”流暇跟在龙建身后,唠叨个没完。“你以为我没腻啊?带你去改善伙食!”龙建从怀里掏出刀子。“这些天我每天就空就在这附近巡视发现不少野兽走过痕迹。要是可以的话,咱俩今天能吃烤肉大餐。”
“烤肉?”流暇咽了口唾沫。
“我先看看。”龙建找到昨晚上看到的一个巴掌大的脚印,两人一前一后的跟着脚步的方向去。直到跟到一个洞口前。
“这是什么洞?”流暇害怕的往龙建后面缩。“不清楚,不过,只要不是奥特曼相信我还是能宰了它做菜。”龙建刀子在手里旋转一圈。在地上找到颗石子扔进洞里。
“忽然,洞内传出野兽的嘶叫。”龙建做出警备之姿,单手握刀,还有只手将流暇往自己后面带,以免她受到危险。
“呔,洞内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对你龙哥嚎的跟杀猪一样,是不是不想活了?”龙建顺手又抄起一块石子扔进洞里。
这下子,洞内的野兽真的被惹毛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钻出来的生物,让龙建口水大流。流暇则是被吓的扔下龙建跑路洛。在龙建眼里,那是头已经烤好的野猪肉,在流暇眼里,那就是头哥斯拉等级的异常生物种。
“吼……。”这头野猪从气势从野性上来分析,龙建可以得出这不是家养的结论。一定是纯野生无注水无加料。看野猪狂暴起来时,后蹄在刨土,前蹄等待,似乎就等龙建有点动作野猪就会舞动嘴边两根大角戳死龙建。
一人一兽谁也没敢先上,都在瞪视对方,似乎在找机会。龙建是人,野猪是野兽终究一头没点脑子的野兽还是不可能斗过有脑子的人。
野猪猪嚎一声,用獠牙冲击龙建。四腿奔跑的速度在龙建看来就跟蜗牛爬相差不远。龙建在对付那些杀手的时候,他们的速度可比这头野兽快多了。根本就是豹子。
这头野猪獠牙没顶到龙建,龙建身后又刚好是一颗樟木大树。獠牙一顶进树里大概停顿几秒。就在这瞬间,龙建一刀子瞄准野猪的脑袋。
野猪脑袋见了红竟然还不死,发狂的把真颗樟树都给顶传,又对天猪嚎,满身是血的朝着龙建又疾奔过去。这回,野猪的气势比刚才更加大。
“卧槽,发狂了?”龙建来不及多想,看准近旁的大树,蹬蹬蹬的踩着树干跳上去,野猪又顶到大树,龙建心下一笑,野兽就是野兽没点脑子。从树上跳在野猪身上,这一刀将野猪双眼都给割瞎。又接二连三的在野猪身上补了几刀。几分钟后,野猪不甘的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结束野猪战的龙建从一颗树上跃下,擦擦满头大汗。有野猪肉吃了,真帮。
“龙哥,你好棒,这么大一头野兽都被你干掉了。”解决了危机后,刚才抛弃龙建逃跑的流暇从远处突然钻了出来。
“滚粗,真是没情没义。”龙建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我这不是害怕吗?我是女孩子,你也不知道同情同情我!”流暇看到血泊中的野猪说。“这是野猪吧?”
“哼!”
“刚才那么危险,难道你还想让我一个女孩子冲上去帮你对付吗?”流暇可怜兮兮的说。还偷偷看一下龙建。
龙建也不是生气流暇不帮忙,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在危境时扔下自己不管,这顶多只是人类遇见危境的本能。装作生气就是逗她玩玩。
“算了,不谈这个了,帮忙切肉,待会生火烤。”
“噢。”流暇接过龙建的刀子将野猪一块块割下。要问流暇为什么不害怕宰杀野猪。流暇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在跟张届时目睹不少杀人事件还有哇眼珠子等等恶心到反胃的事情。宰杀一头死掉的野猪流暇自然不会展现一点害怕的表情来。
龙建在一旁擦汗看她割肉,心想。还算你能帮点忙,要是坐吃现成的我才生气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早上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晚上就放狼烟两人轮流睡觉,谁发现船的身影就先叫醒谁。
两人已经在外界已经失联了几天有余,凡是真正关心龙建的亲人没有一个不被急疯过去的。因为寻找龙建,龙庭已经五天没去过公司了,整天陪在刘莉身边一同寻找龙建的下落,飞龙几人这些天也是毫无音讯,除了六景与平枫两人。
平枫在这五天渐渐摸到一丝诡异。首先是龙建的突然失踪在到村子的村民莫名不见,继而,到洛花前些天五人在飞龙五人碰面间,洛花对自己有意无意的碰撞。那不是暧昧像是在与平枫传递什么重要的信息。
这第五天时,平枫与六景在白云山的最顶峰俯视整座高科技遍地走的繁华都市。
“六景,你觉得张届这个人怎么样?”平枫看着远处如斑点的城市,语气平静的问道。
“太做作!”后面的六景直接坐在地上,抱着双臂也在为某事沉思。
“说的很对!”平枫说。
“我们平日的战友或许……正在策谋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也说不定呢!”平枫转过身,也学六景坐在一块石头上面,不紧不慢的说道:“前些天洛花似乎给了我这些天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有眉目了?”六景双眼望向面色凝重的平枫。“眉目是有,只是还不确定。”
“那我们现在就去确定一下?”六景站起身,豪言万丈的说。“龙哥要是牺牲了我会难过的死掉,他可以说就是我们整个团队的核心,我们以前一起患难,一起高兴。这份如泡菜的怀念不能因为敌人的计谋而分崩离析。我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
“……。”平枫被六景的话说中了心口。他不也是这样想的吗?“六景,咱们上!”平枫坚定不移的说捏紧了双拳。“前面就算是火山我们也要去闯一闯。就不信邪了,失去了舞魅与龙哥咱们还真成了无人领导的乌合之众。这种事我才不承认!”
“嗯。”六景喜上眉梢的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