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拿出手枪指着龙健,二个男子的眼露凶光,好像杀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龙健面对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也并没感到一丝惊慌,任凭他们身后的刘莉是如何叫唤,龙健还是表现的波澜不惊,过会,他嘲笑道:“哥几个真是无趣啊,你们竟然想上她?”龙健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意思?”那个大鼻子的男人似乎听出了龙健话里带话,连忙问道。
“老实说吧,我是医师,这个女人是我们隔离房的病人,身怀艾滋病,梅毒,胆囊炎,总之一身都是病,前些时候一不小心被她溜了出去。这些时候我们医院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在你们之前,这个女人好像已经性格扭曲的跟十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间接性的害死了十几个人。”
“真的假的?”那个大鼻子吓的拼命往地上吐口水,想来刚才是在车内跟刘莉吻过的。
真是的龙健,嘴巴真是毒死了,救人家也不能找这么吓人的借口吧?我要是得了艾滋病,那我也诅咒你也得上。刘莉心情好了一些,还在心里哀怨的想道。
“总之大哥,我们还是直接杀了这两人来的痛快,不管这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千万不能冒这个险。”大鼻子小声的跟大嘴巴的大哥建议道。
艾滋病是可怕是,要是被那病毒感染比被人杀还痛苦。二人立马在心底就放弃了对刘莉身子乱来的想法,渐而做下了直接杀人的决定。
龙健抽着烟,脸上故作没点害怕之意,心下却在发动着爱因斯坦的智慧思考对策。对方在有枪的情况下龙健奈何是身手在好也没用,速度可没电视里演的那么叼。
趁着那二个杀人犯在交头接耳的商量时,龙健也没停下思考。他目光偷偷的游离在屋内细细观察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帮助自己躲子弹的东西,或者是能让自己拿起来当石头砸的东西也行?屋内空荡荡一片,周围的地上干净的要命,连块砖头都找不到。
看来……龙健想到了一样东西。
刘莉见龙健眼带着急,她猜道可能龙健也在担心了。平常遇见这种事态本该平静如水的他也着急了,这代表肯定是很危险逼得他也一下不好解决。
刘莉心想要是这次能顺利解脱,以后晚上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也一定要让龙健陪着自己回去才行。想到此处,刘莉自责的想着,都怪自己大意要那些保镖只要休息时来保护自己,要是让他们全天侯保护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哇,是警察。”龙健忽然惊讶的指着没有安窗子的外面。二个男子下意识的转头去看。
“好机会。”龙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大串钥匙飞射而出,他人也跟着快步跑去。
“嘭。”枪声大响。那个大嘴巴的男子回神回的快,听到后面一丝脚步声,他利用那多年来躲避警察侦查的意识用上了,钥匙将他身边的同伴砸晕在地,他的子弹也打中了龙健的胸口部位。算是一招换一招。
“烤……”龙健捏紧了胸口,面色难看的蹲在地上身子也没松懈,皮鞋一脱,当着大嘴巴男子的脸上就扇了过去。
“龙健。”刘莉大惊失色的呐喊道。看到龙健胸口中枪,还爆出一圈血花,真是把她吓坏了。为什么自己会心痛他的安危?刘莉迷茫了,要是放在平常,自己不知道会有多高兴他被自己打的惨不忍睹的样子,现在一看他真的受了要命的伤,她的心仿佛真如刀绞似的难受。
“该死的,还是练家子。”大嘴巴擦擦脸上被鞋皮子扇的满脸血,抬起枪口对准了龙健的脑袋。“嘭”刘莉也不知道身体怎么还会有那么大的力量从地上用头撞了一下大嘴巴男子的腿。他的子弹为此射歪了一点。龙健逮住机会,三下五除二的放倒了男子。
龙健的身子摇摇欲坠的软倒地上不省人事了。
“啊……龙健。”刘莉哭哭啼啼的用头推搡着龙健软倒在地的身子。口里拼命呼喊着他的名字:“龙健,你别睡啊,千万别睡啊,不会有事的,你还没跟我同床过啊,千万不能就这么死了。”刘莉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龙健的脸上被刘莉的眼泪所打湿,他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瞄了眼这个哭成大花猫的冷淡老婆。
他慢慢的抬起一只手,替哭喊的刘莉拭去着眼角的眼泪,口里还强忍着笑,吱唔道:“你个石女还会为……为我哭!”
“上面有人吗?”忽然刘莉听到窗下的人声,嗓子放开了求救:“有人,有人,救命啊。”
顿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上来。耸立在门口有十多个像是路过的大妈大婶的人。她们一些人打着电话报警,还有几个跑上来替刘莉解开了绳索,一个懂点医术的小青年紧张的给龙健止胸前血。
……
“还……我还活着吗?”龙健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趟在刘莉的香闺里,另外一只手还打着点滴水。可是身子只要动一下,就会牵扯到胸口被缝补好的伤口一阵大痛。
床边趴着已经睡过去的刘莉。龙健嘴角抽笑了一下,这幕情景多像那日自己趴她病床上的时候。
龙健本想换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不想身子一动,便弄醒了睡得香喷喷的刘莉。
“你没事吧?”刘莉见龙健笑着眼观摩她。她也顾不得龙健是不是在偷看她身上哪里曝光了,她一双素手在龙健身上摸来摸去,小嘴里还说着担心的话:“好点了吗?哪里还痛?”
“没有,好多了,就是有点郁闷的是,公司要损失很多钱了。”龙健叹息道。
刘莉百思不得其解的想要问他,他受伤在床,为什么会跟公司损失钱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想啊,我可是公司的顶梁柱,我这段时间可能上不了班了。你在要知道公司里有多少女孩对我倾心爱慕,我要是去不了,多少重要岗位的女孩一犯相思病,那工作态度肯定不好,这直接影响到这一天的业绩状况。”龙健装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跟刘莉哀求道:“好老婆,带我去公司,我也要学学那些带病上班的好同志,这样子肯定也能为我在公司里的坏名声扭转一下。”
“唉,求求你别胡闹了,身上伤都这么重,你还闹,公司里多你不多,少你不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在家里躺着养伤。”刘莉擦了擦那忽闪着泪光的大眼睛。刚才她哭了很久,在龙健晕倒后,救护车就来了,那些好心的路人一起合力将龙健抬到了救护车上。
刘莉连连感谢大家,还从荷包里拿出成沓的钱来道谢。不料很多路过市民说刚才他们都是主动集合来帮忙的,绝不是为了钱。有几个年轻点的小伙子看穿着好像生活过的不是很好,他们就不客气了,刘莉递过去感谢的钱,他们笑着收了下来。
接着刘莉跟着救护车一起到了医院,在医院里医生忙碌了会总算是把龙健从死神手里救了回来。事后刘莉本想安排龙健到VLP病房疗养,突然想到自己还得工作,要是放在医院就不好照顾他了,于是贝齿一咬,决定将龙健移到家里去,顺便在医生的指导下,弄来了药水自己给他换药。
“你等等,别乱动,药还在熬着。”天色都已经大早了,刘莉打着哈欠小跑过去弄药。
龙健在屋内感慨着,能受伤一次而得到老婆如此暖心的照顾,值了。
良久,刘莉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就走进了屋里。
龙健光是闻到那药就想吐,这种熬出来的药可是苦的一比。“你要我喝这鬼东西?”龙健苦着一张脸说。
“不吃就好不了。”刘莉拿起勺子吐气如兰的替龙健吹冷了一勺,递过去。“啊。”刘莉就跟哄小孩似的。
“我有点不敢喝。”龙健将被子移上了一点,一副害怕的模样。
“别闹,前面你帮我拿的营养剂我不也一样吃了?”刘莉淡然道。
“拜托,你的营养剂是甜的,我这个是苦的,能比吗?”龙健没好气的说道。上次那营养剂自己也试着舔了一口,舔的跟饮料差不多,自己这碗药呢?光是闻着就刺鼻,更别提喝下去了。
“哎,没事,苦口良药啊。”刘莉劝说道。其实她本人也很害怕喝这药的,要是别人跟她说什么苦口良药,估计她也不会喝。
“不喝,我不是怕苦,我就是怕你在这药里下了毒。平常时候你天天暴打我,欺负我,今天难得让你逮到机会,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下点什么“含笑半步癫?”
“谁会跟你一样玩那小把戏?”刘莉嘟着嘴不满道,同时她停留在龙健嘴边的手有点酸了。“快点喝啊,我的手都酸了。”刘莉打了个哈欠,被今天这事弄的要能安稳睡一觉就好了。现在龙健成了伤者,这段时间自己真得从工作中抽点时间来照顾他才行,毕竟这次他受伤都是为了自己。
“叫我老公我就喝。”龙健歪着脖子开始耍起了无赖。
“你……你听话点喝吧。”刘莉又把药喂过去。不论刘莉如何苦口婆心的求他,龙健就是死活不张嘴,死活不喝,非要刘莉叫老公作为交换条件。
“好吧,我叫。”刘莉放下勺子,平缓了一下呼吸。
龙健心想,叫个老公把你怎么了吧?想想你昨天晚上被人捆着还不是叫了自己老公?现在让你叫一句来满足我让我喝药,你还为难上了!
“算了吧,叫不出口就叫不出口吧,真想不通你,叫个老公怎么那么难,你学学我平常叫你老婆怎么叫的那么溜?”
“才不学。”刘莉像是被赦免一般拿起勺子又送过去药。
“老公张嘴。”听到刘莉突然叫出的老公二字,龙健到口中的药险些没全吐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