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那巨大磐石之地……
在此,有着十来二十几人在此集中,无论男女,修为高低皆有,虽是如此,但他们皆是有着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他们皆是延家之人,而他们之所以会来此,那便是因为延临方才所发出的那道法术所致,他们皆是见到此式法术之后便赶来之人。
一个较为年长,看来似为一位长辈之人所站出来,走到延临的身前,看着延临,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延临啊,你没事发什么信号啊,而且一发还是连发了两个,大家伙都是很忙的啊,你可不能胡开玩笑啊,要不然家主生气的话可就难办了。”
见到此人,延临登时行了一礼,一脸恭敬,苦笑一声,如此解释道:“大伯,我只是发了一个而已,另一个不是我发的。”
此人名做延习,是延临的大伯。
“哦,你只发了一个?那另一个是谁发的?不会真有人遇险了吧?”延习一声轻哦,旋即皱了皱眉头,脸色有些微沉的凝声说道。
重重的点了点头,延临面色一正,沉声说道:“没错,大伯,你看那滴血迹之中所蕴含的事二姐的气息,故而我怀疑是二姐出了事,再者,我也是先前依着那道术法所寻来此地的,所以我方再发了一个信号。”
听了延临的话,延习顿时将灵觉扫向了那滴血液,随之目光一凝,面色一凛之中闪过了一丝戾气,寒声道:“果真是慕妃的气息,她果然出事了,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延家之人出手,不管此人是谁,他都要死。”
他的话语落下之后,身上的气息陡然间扩散开来,一股强悍的冷然杀意直袭百丈开外,这竟是一名升台境的修士。
“死!”一众的延家之人齐声大喝,倏然之间,一股异中有同的气息霎时汇集起来,冲天而发,扫荡四周,压得一些飞禽走兽惊颤十分。
“没错,敢对我延家之人动手,只有死!”一声冰冷、沧桑的声音传遍此地,随着这番话语传出之际,一道略显消瘦的身影倏地出现在了此地。
“拜见老祖!”见到此人,延家众人齐齐跪拜,恭敬的喊道,此人,便是先前在千里之外让一干妖兽提心吊胆的那名老者,他便是延家城的老祖,延厉。
扫了此处一眼,延厉将目光落到了延临的身上,沉声说道:“临儿,你快快给我来说一下此处发生了何事。”
“是,老祖。”延临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便将自己来此之后的发现尽皆说了一遍。
“哼!”听完延临的话语之后,延厉一声冷哼,沉声道:“孽障,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我延家的天骄之女动手,待到老夫找到你们之后,不将你们抽魂炼魄的话,老夫又岂会消怒。”
话语落下之后,延厉双手捏诀,霎时之间,一道道璀璨的灵光在其的两手之间萦绕不止,随即,其面色一凝,向着半空之中弹出了一道道的灵光。
灵光激射,于半空之中相互交融,化作了一面晶莹的光幕,紧接着,延厉再一捏诀,整面光幕陡然间的一颤,随即,一面镜像便是呈现在了光幕之上,而这光幕之上的画面,便是先前延慕妃在此处遭临劫难的一幕。
片刻之后,延厉猛一挥起袖袍,在这袖袍的一甩之下,整面光幕陡然间消失,化作了漫天的晶莹。
“哼,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我延家之人出手,传下劫杀令,任何延家弟子见此二人者,格杀勿论!”延厉一双璀璨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口中冷冷的说道,随着他话语的落下,一股冰冷的杀气随之蔓延开来。
方才的那一幕他也是看到了,知道延慕妃没事他也就放心了不少,虽然不知延慕妃被传送至了何处,但她暂时还是安全的,因为他知道,延慕妃,并不只是……延慕妃!
如此之下,此刻将那对延慕妃出手的二人格杀是最为重要之事,劫杀令一出,任何延家弟子都会对这二人进行追杀,虽然他们可以动用极多的人手来对着二人进行捕杀,但他们没有,只是动用延家之人来追杀而已,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不屑,也是因为外人不配。
他们作为延家之人有着他们的骄傲,他们延家的事,只能让他们延家人来做,外人根本不配,没有那个资格。
“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
一时之间,喊声遍野,一股股杀气冲天而起,弥漫开来。
……
从修炼之中醒来,赵渊那略显苍白的脸色闪过了一丝红润,他的伤势已是好了不少,只要再多加修养几日便会痊愈了。
一把招手,一道灵光闪过之际,那块带着龟龟裂痕的水晶石头便是出现在了赵渊的手中,摸了摸下巴,赵渊眉头一皱,明亮的双目之中闪过了一丝的不解,随即低声喃道:“此物,到底是何物?可是此物将我送至此处的。”
思索了片刻之后,他也是思索无果,只好放弃了研究此物的心思,将此物放好之后,他便是离开了此处,慢慢的寻起出路来了。
在离赵渊所在的数里之外,一道倩影正在此处缓缓的走着,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她的伤势已是恢复了很多,而此刻,她也正在寻找着离开此地的方法。
不日之后,赵渊来到了一处满布这各异鲜花的地方,在此处,于鲜花的中央地带,一块石头矗立在此,这石头不大,只有半丈多高。
而在一旁,有着一条小溪,而在小溪之上,有着一人,此人……天离葬。
“什么?”见到此人,赵渊的面色一变,脸上露出了一丝的骇容,他被天离葬给吓到了,这是什么人?为何在其身上,却是这般的怪异,是此人依此花而存,还是此花……靠此人而生呢?
“赵渊!”突然,一声惊呼响起,打破了赵渊心中的震惊与骇然。
听到此话,宁戮回过头来一看,眼中露出了一丝的意外,怎会是她呢?她怎地也是在此处?
“赵渊,此处是什么地方?你为何会出现在此?”见到赵渊之后,延慕妃本是冰冷的面上闪过一丝异色,芳心一喜,便是急匆匆的向着赵渊的所在走去,自她来到了此处之后,赵渊是她所见到的唯一一人。
同时,她的心中也是想到,或许他也有可能是与自己一般意外来到此地的,也有可能他来到此处并不是偶然,但不管如何,她二人意外的出现在此,这其中定不是什么巧合,这其中一定有何牵连,如此之下,她也是生出了一丝的喜悦,或许……他有办法离开此处不成。
“延仙子,久违了。”点了点头赵渊向其一抱拳,轻声道。
“没错,赵渊,你有……”冷冷的点了下头,延慕妃也是还了一礼,之后急忙的问了一句,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此处,异变乍现。
突然之间,一股浩然的灵气自二人所在的地底升起,这突然的变化,令得二人亦是反应不过来,顿时呆愣在了此地。
紧接着,一道嗡鸣之声响起,随即便见一股无由的狂风猎猎而起,在整片的花地之间呼啸开来,掀起了阵阵花香,扬起了瓣瓣花叶。
“这……这是怎么回事?”见到此处的异常,延慕妃面色一变,顿时有些无措的问道,这怎么可能,隐灵谷怎么可能会有灵气的出现?莫非此地不是隐灵谷了。
赵渊也是面色一凝,沉声道:“我亦为不知,不过应非什么好事,还是及早离开为妙。”
“嗯!”点了点头,延慕妃对此也是尤为的赞同,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的不安,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一般。
就在二人脚步一动之际,整片地面皆是陡然的一颤,紧接着,一片刺目的灵光自二人的脚下绽放而出,刹那之间,一个阵图陡然间从地面之下,于花丛之间升起,一道金光照耀,瞬间二人笼罩其中。
而就在此时,天离葬那原本紧闭着的双眼猛然间睁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低声道:“乱情花,花乱情,嘿嘿,两个小家伙,倒真是有趣!”
阵图旋转着,顷刻之间,便是升起了一个金黄色的光罩,将整片花地以及赵渊与延慕妃二人笼罩在了其间。
于光罩之内,阵图旋转的速度越趋加快,搅起了一阵阵的狂风,将花瓣吹得漫天飞舞,俨然一场花雨。
紧接着,阵图陡然缩小,向着那块半丈高的石头倏然聚拢,随即,石头之上陡然间激射出了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在这光芒激射而出,所过之地,被其所扫过的花瓣顿时飞起,这一刻,花雨更是大了几分,同时,二人所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这弥漫的花香之中,一丝的别异渐渐扩散。
“这是怎么回事?”延慕妃花容失色,急忙的问了一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这光罩给困在了其中。
“不知道!”摇了摇头,赵渊沉声说道,他看着一旁的延慕妃,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异样,小腹之上顿时变得火热起来,意识之内渐渐生出了一股的渴望。
在看一旁的延慕妃,此刻,她也是处处异常,娇颜之中抹上了一朵朵的红云,浑身燥热难堪,一丝挣扎的渴望自其的美眸之中闪过,且似有着什么要冲破身体一般,但皆是被其给强压了下来。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是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娇躯不断的扭动着,手也是抬了起来,向着衣襟之处伸去。
赵渊面色大红,鼻中不断的喘着粗气,身子越来越热,他虽是不明发生了何事,但他知道,他现在很是不好,想要发泄一般,他记得,中了一些欲药之后便是如此,难不成他现在是中了那种欲药不成?
想到此处,赵渊的心中一惊,急忙调动体内灵气来将全身都运转一边,但却未曾想,他一动用灵气来可是,那股火热便是更甚了,他的心中苦不堪言,一股燥热传遍全身,究竟是什么欲药这么厉害?竟然连修士都不可免除,连灵气也是无法将之炼化排除。
但是现在,他可是没有办法在想这些了,因为他感觉到他的理智正渐渐的被一种渴望所淹没。
“赵……赵渊,我们这……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声娇音传来,没入了赵渊的耳中,这一道宛若呻吟一般的话语的语气令得赵渊心中更是渴望。
两眼赤红之中赵渊猛然回过头来,却见一具只是裹着亵衣的玲珑玉体横陈在前,其更是向着自己慢慢的走来,原来,延慕妃的衣袍却是不知何时被其自己给解了下来了。
一把抱住眼前佳人,随即,一双藕臂挽上了他的脖颈之上,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的渴望,头一伸,他吻上了延慕妃……
意转情迷宽衣带,迷花丛中花乱情;若问花中是谁人,如斯公子玉娇娘。
一切,自然而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