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是谁?”坐在餐桌前的白涟歌,指着常姳,对白隋问道。
“你嫂子!”
“什么?嫂子?就她也配?我不同意!”白涟歌霍然站起,身后的椅子因她用力过猛,而狠狠翻倒在地,发出巨响,“哥,她肯定是看上了咱们白家的财产,你可别被她给骗了!难道你忘记了当初步……”
“闭嘴!”白涟歌话音未落,就被白隋强行打断,看向白涟歌的目光变得幽冷至极。
一侧的常姳眯了眯眼,心中却是兀自好笑。
她与白隋是昨天意外相遇,之后更是因为意外,发生了种种,甚至是今天才知道白隋的名字,看上白家的家产,这话说得实在是令人好笑。
“笑什么笑!贱人!”白涟歌见常姳唇角突兀挂起的笑痕,因在白隋身上受到的气,顿时有了发泄的对象。
“白涟歌,你若再这样对你嫂子说话,给我立刻滚回家去!”
“哥,你……”
白涟歌难以置信的瞪大着双眼,看向白隋,“你竟然因为一个外人凶我!哼!”
白涟歌冷哼了声后,怒气冲冲的挥袖离去。
“小姐……”
“不用理她!”就在阿瑾准备追着白涟歌而去时,白隋开腔阻住了阿瑾。
三人坐下来吃完早餐。
吃完早餐,白隋命阿瑾开着车前往民政局。
阿瑾听到白隋的命令后,一脸懵逼的看着白隋。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白隋与常姳两人是昨晚才认识的,而且说真的,在他看来,常姳这一上来就把白隋给那啥的人,怎么看也是不太靠谱,太过的随便了。
况且他们对于常姳的身世之类的都没有调查,这样就去民政局登记,这实在是太过儿戏了。
但白隋的命令,向来没有人敢违背,于是一行人就到了民政局中。
结婚登记,拿了结婚证。
一系列流程就这么匆匆的划了过去。
从民政局出来,常姳望着天,目光微微复杂。
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会那么草率的把自己给嫁掉。
而且是嫁给一个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夜炮友,除此外,对他一无所知。
依白涟歌之前对她所说的话来看,这白隋的身份地位,相当不低,而且……
常姳想着,正想转身看向身后,因刚刚白隋去了趟洗手间,叫她在门口等他。
她的眼角余光恰好扫到,不远处有两道熟悉的身影向她缓缓走来。
待两人走得近了,她赫然发现,这两人正是川珀协、毕弛雅两人。
在常姳看见两人的时候,毕弛雅也刚好看到她。
见到常姳孤零零的站在民主政局的门口,毕弛雅的眼底滑过得意之色,脸上却浮现害怕及忐忑不安的神情,握住川珀协的手更是状似不经意的紧了紧。
“怎么了?亲爱的。”察觉到身边人不对劲的川珀协,连忙紧张的看向毕弛雅。
“是姳姳!我去跟她打个招呼!”毕弛雅说着松开了川珀协,向常姳走去。
走上前去,肩膀撞上了常姳,身子猛然跌倒,坐在地上,泫然欲泣的看向常姳,“姳姳,你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明知道我怀了珀协的孩子,还推我,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川珀协连忙紧张的快步上前,扶起毕弛雅,焦急的看着毕弛雅,“怎么样?有没有事?要不要紧?肚子痛不痛?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毕弛雅摇了摇头,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双眼直瞅着常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