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剑,红色血液飘散,黑色的发丝被斩断。
哔。。
陈默伸手擦拭颈上鲜血,他冷笑一声,伸手打了个响指。
顷刻间,花开遍地,朵朵血红的彼岸花,妖艳却无比美丽,它们漂浮在陈默的周围,散发着血红的光芒。
吟…
剑光咋现,那柄分海刃划破虚空,荡开密布的彼岸花,‘哼!还想来这招,给老子死来。’陈默挥动断剑,带着浊黄剑气,能量翻涌,厚实稳重,力沉势猛,吹散虚空的彼岸花。
他的剑势,勇猛狂暴,笼罩虚空,遍布天宇,身穿漆黑夜行衣的杀手,显露出身影噹…
杀手被迫抵抗,挥动手中的分海血刃,劈在陈默断剑上,声音似穿金裂石,剑鸣震长空。
碰。。
他当场倒飞出去,境界上的决对碾压,让他无法抵抗陈默怒火与强势,那犹如山岳般厚如实质压迫感带着迅猛的剑气,劈在他的剑上,让他虎口发麻。
‘唰。’杀手快速翻身,大脚猛点地面,速度快若闪电,朝着围观的人群冲去,想再次隐没。
这是杀手行事的准则,一击不成远退千里,袭杀失败必须要远退,避其锋芒才是上策。
‘伤了老子,还想走么?给我留下。。’陈默大喝一声,身子泛起黄光,快速朝前飞掠而去。
陈默演化天功,身子快到极致,在虚空之上,拉出一道道虚幻身影,手中抓着断剑,喷发出割裂虚空的剑气。
闪烁寒光,陈默仗剑追击,急速橫挪虚空,窜到黑夜杀手的面前,断剑挥舞,神霞飞舞,能量狂暴翻涌,剑光爆闪。
碰…
黑衣人只能停下身子,举起手中的分海刃迎向陈默的剑。
两人化成两轮小太阳,释放璀璨光辉,能量翻涌,他们不断交击在一起,剑光挥散,神术惊人。
吟。。
异变再起,滴血神剑闪现,撞入陈默与黑衣杀手的战圈之中。
嗤。。
血丝飘散,陈默的脸上出现一道狰狞的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液灌进他的嘴巴里。
‘贱货,老子要杀了你们。’他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扬手一挥,虚空的彼岸花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片片晶莹,挥散霞光,血红之色扩散开来,带着浓郁的黄泉之气。
每一朵彼岸花都是一把锋利的猎刃,在快速的旋转间,斩破层层虚空。
‘啊。’‘啊。’两声惨叫,遍布虚空的彼岸花,将两人的身影逼出虚空,片片利刃,直接将他们的搅成血泥。
‘想走…’陈默眼神冰冷,鲜血停驻在他身前的两尺处,无法寸进。
陈默手中断剑喷发丈长剑气,化作一道光影冲入人群中。
混在人群里的一个穿华衣的青年,神色苍白,在两个黑衣杀手被搅成血泥的时,他双股打颤,看到陈默向他冲来,转过身跌跌撞撞的想要逃离。
碰…
陈默一脚踩在那青年的后颈上,朝着地面撞去,溅起一阵灰尘,他冷笑一声说道‘伤了我,你还想走?’‘你敢伤我?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识相点马上放开我,将五行星魂草与那个女孩子送到我面前来,否则……哼哼。’青年冷笑一声,挣扎着想站起来。
‘哼哼你个头,我他妈管你是谁!本来不想鸟你的,可没想到你丫的就是天生犯贱,不抽你两巴掌,你还当真以为自己算个葱。’陈默力度加大,直接将在他挣扎脚下挣扎的青年,踩趴在面上,溅起鲜血点点。
‘啊……’青年惨叫,平日里哪里吃过这样的大亏。
‘小爷今天就送你回娘胎深造,免得污染世间。’陈默举起断剑,朝着青年的脖子砍去。
吟。。
破风声传来,一支七彩虹芒,穿透层层围观的人群,直取陈默的眉心。
‘嘿。’陈默一声轻喝,快速弯下身子,躲过那必杀的一击。
‘我们刘家的人,即使再不堪,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教。’七彩虹芒回转,人群中走出的一个女人,身段苗条,婀娜多姿,如果不是脸上那条贯穿整张清秀脸庞的伤疤,必是不可多得的没人。
此刻她冷着一张脸紧盯着陈默,配合着她脸上的伤疤,看起来狰狞无比。
‘哦!这么说就算他弄死了我,也不是他的错,完全是我倒霉了?’陈默耸耸肩,转着手中的铁剑,淡淡的问道。
‘哼!那又怎么样,你在我们刘家眼中不过是只蝼蚁,一根手指便可捏死。’人群中又走出三个青年,全都是衣着华丽,冷着一张脸,其中一人伸出一只手指,指着陈默的鼻子,不屑的说道。
‘嘿,听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陈默伸展四肢百骸,转过头朝着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秋水说道‘秋水,跟影画说一下,让她的人别过来,让我玩一下先。’‘小子,还不赶快放人,等着老子过去把你杀了么?’‘嗯。’秋水点点头,继续低下头,小口吃着手中的东西。
‘好,我这就…。放。’‘啊。’断剑扫过,头颅飞起,那四散的鲜血溅得地面一片鲜红。
‘你。’看着砸落地面的头颅,女孩目眦欲裂,她咬着牙指着陈默冷冷的说道‘给我杀了他。’‘是。’‘是。’‘是,’手掐法印,从身体中飞出三道红光,在他们头顶快速盘旋,并吞吐着灵气。
与人争斗,如有武者,不可与之近身,如若被近身,不死既伤。
三个青年脚尖点地,快速远离。
与武者争斗,保持距离,因为同阶之中,武者无敌,驾驭着法宝,远距离争斗,才是上佳之选。
‘诛灭。’‘破雷。’‘焚天。’三个人同时大喝一声,手捏法印,卷起万重法力浪潮,朝着陈默席卷而来。
喝…
‘黄泉彼岸,人死成空。’陈默神色癫狂,长发无风自动,两眼射出两道黄光,缭绕在体外的黄泉之气似乎有实质化的迹象,在他的体外形成了一层护体铠甲。
‘上,给我杀了他。’女孩失声尖叫道。
碰…
三道匹练撞击在陈默的光罩上,发出一声震天的响声,他直接被轰击的倒飞出去,嘴角流下一丝鲜血。
呵哈…
陈默如疯似魔,身体黑发如瀑,挥舞着断剑,止住倒飞的身子,回身冲撞上去,不断施展武技,爆发出一道道能量剑光,三个青年脚下快速倒退,躲避着那滔天的剑光,同时手上捏着指决驾驭着天上的法宝,不断向陈默攻去。
‘度往。’陈默轻喝一声,身子化作一道白皙,如黎明的升起的曙光,快速消失在场上。
啊…
一声惨叫,站在中间的青年,轰然爆碎,鲜血如柱,碎肉满地。
‘啊。’‘啊。’剩下的两个青年先是失神尖叫了一声,随即脚下发光,快速的窜上天空。
魔鬼!陈默浑身沾染鲜血,如同一个嗜血的修罗站立在场中,双眼冷冷的望着天空的两人。
这一刻,围观的众人齐齐的吞下一口口水,他们仿佛有一种错觉,眼前的青年,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索命阎王,浑身沾满鲜血,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场上的每一个人。
是错觉还是幻觉?整个场上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整个空间,像是被冻结住一般,微风拂过,让每个人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死。’陈默低下头颅,挥起手中断剑,神化雷霆,电射向站立在场旁观看的女孩。
‘不好。’‘快。’剩下的两个青年,眼看陈默快要袭杀到女孩了,可是她依然看着地上的头颅发怔,发出一声大喝,压下身子,快速从高空之上冲下来救援。
‘拜拜。’陈默回身一笑,露出一排白皙的牙齿。
转瞬间,彼岸花开满整片虚空,陈默快速前冲的身子,猛地停住,回身踏着血红的彼岸花,犹如神王登天,夹着无敌的姿态,冲入高空之上。
噗…
断剑横劈,在青年的身上撞出一道道光芒,发出阵阵爆炸声,随后血肉飘散,又一具尸体掉落而下。
‘不。’转眼间,连损三人,女孩回过神来,尖叫了一声道‘你这该死一万遍的蝼蚁,我要将你抽筋拔骨,永镇炼狱。’‘嘿,那我就先将送去地狱。’陈默身若巨石,从高空砸落而下。
‘八转琉璃--破苍穹。’女孩眼神冰冷,杀气凛然,双手快速掐诀,身后八道七彩虹芒飞出,宛若一株盛开的七彩莲花。
撕裂苍穹的力量在场内浩荡,狂暴的能量如怒海滔天一般汹涌澎湃。
‘一剑破万法。’陈默冷喝一声,断剑缠绕秩序神链,携无上伟力,与七彩剑莲撞击在一起。
轰…
犹如两轮小太阳撞击在一起,能量肆虐,七彩剑莲散开,激射无数锋利剑气,在陈默的身上割出无数道口子,狰狞无比。
‘八转琉璃--噬天地。’女孩再次张开嘴巴,发出冰冷的声音。
高空中的剑莲,化成一个漆黑的口袋,吞灭虚空,朝着陈默笼罩而去。
‘贱货,我让你吞,老子撑死你。’陈默收起断剑,运起「彼岸」功法,双手缠绕雷电,携着无匹能量窜上高空,宛若一尊雷神降临世间。
‘呃啊。。给我破。’一声大喝自那七彩光罩中传出。
清脆的响声,就像玻璃碎掉一样。
紧接着全身缠绕雷霆,似魔似神的陈默,快若无匹的冲出。
眨眼之间就到了女子的身旁,右手光华一闪,断剑再次出现在他掌心。
‘死。’陈默声音淡漠,眼神冰冷,断剑扫过女子头颅时,她身上爆出一连串的噼噼啪啪声,无数光华乱闪。
但还是毫无用处,陈默一剑出,杀机尽出,横破虚空,挥舞长剑,万千杀机一重又一重,那无尽剑光飘撒,直接将她的头颅斩掉,跑上高空,鲜血如柱。
哒哒…
将断剑收好,陈默擦拭好身体上的血渍,拿出一件衣服胡乱套在身上,转头对秋水说道‘秋水,叫影画的人过来收场吧!’‘恩。’秋水乖巧的点点头,走到陈默的身边,抱起他的手臂,然后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旁边。
也没见她有任何动作,就见远处的天空上出现十几道身影,踏着虚空,快速的朝这边飞掠过来。
‘靠,你这下次能不能整干净点,弄得到处是,你来收拾啊?’段德的身影也出现在不远处,伴随而来的还有他那充满嫌弃声音。
‘要你管。’陈默朝着他竖了个中指,拉起秋水,远离鲜血淋漓的地面漂浮在虚空之上。
‘去查一下,看看这几人是属于哪个家族的。’影画虚空度步而来,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几个人头,不满的说道‘教出那么不长眼的货,也没存在的必要了,让他们消失吧。’‘是。’‘是。’跟在她后面的十几道人影应诺,快速的消失在场中。
周围围观的人默然无语,对影画敬若神明,默默地散开。
强者生存弱者淘汰,这是亘古不变的法则,所以只要你足够强,有着无匹的权势。你就能掌握别人的命运,践踏别人的尊严,主导别人的命运。
‘你还看个毛线啊!赶紧的把地方收拾一下,走人啊!’陈默指着正东张西望的段德说道‘站在那杵着干嘛,耍猴呐?’‘我?’段德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问道‘你说让小爷去收拾?’‘要不然呢?其他人都走了,这里就剩你这么个牲口会放火了,你不收拾谁收拾啊?’陈默摆摆手,拉上秋水招呼影画,头也不回的往远处走去。
‘为什么我来?我特么的又不是清洁工,哎哎……****,刚才怎么就没整死你,留着你真是浪费粮食。’段德火大,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就发现人已经走好远了,只能恼怒的伸手凝出一把长刀,将尸块集中在一起,然后召出魔焰点燃。
‘哎哎…你们等等,我特么的不会飞啊!会迷路的。’段德飞快的穿梭在人潮中,仰着头朝着虚空上的陈默三人大喊道。
………
‘嘿,那好像是沉管家吧?’陈默御风而行,看着广场的边上正牵着一个女孩的男人,转头朝影画问道。
‘额,看着挺像的,过去看看。’影画耸耸肩,低下头看着底下大喊大叫的段德,看向陈默问道‘这货怎么办?就让他走着?’‘嗯哼,年轻小伙嘛!多走点路对身体好。’陈默促狭的笑道‘怎么,心疼啦?’‘废话,那是老娘的男人,不心疼就怪了。’影画秀手叉腰说道。
‘那行吧。’陈默耸耸肩,对着身旁的秋水说道‘秋水,把段德弄上来吧!’‘恩。’秋水抱着陈默的手臂,乖巧的点点头;然后秀手一挥,段德就像旱地拔葱一样,直直的窜上高空,来到他们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