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你回来啦?你还好么?秋水好想你。”
‘秋水。’陈默张开怀抱,抱住朝他飞来,如一个凌波仙子一般,如瑰宝一样浑然天成的秋水;他紧紧的抱住秋水,闻着她身上空灵的气息,焦躁的心慢慢的平静了起来,然后他的眉心霞光一闪,一道白光迸发而出,他与秋水瞬间消失在逍遥山上。
‘人皇?这里怎么会有人皇气息,的他不是已经战死了么。’逍遥山颠上,原本正闭着眼睛静思的岚落,就在陈默张开内天地的一刹那,他猛地睁开双眼,紧盯着陈默刚刚驻足的地方,眼里带着惊疑与不解的神色。
秋水依偎在陈默的怀中,茫然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疑惑的问道‘忘川,这里是什么地方?’陈默捏着秋水精致的脸颊,像个小孩得到了糖果一样,忍不住的像自己的小伙伴炫耀一样,高声的道‘秋水,这里是我的世界,属于你和我的世界。’陈默在将这个世界开辟出来后,便首先种植了一大片花海,她不知道秋水喜欢那种,所以他干脆把他能想到的花,全部载种植出来。
在这个世界,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神,只要他愿意,可以让时间永恒的停止,保持在最美那那一刻。
‘真的么,这里好漂亮哦。’秋水****着玉足,踏在虚空中来回奔跑奔着。
看着在微风中轻轻摇动的花海,秋水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为了我万年的苦等,万年的点点滴滴与辛酸苦楚,我不能与你一起共同度过,我也补偿不了万年的枯寂与悲凉;但万年后的今天以后与将来,我都会陪着你嬉笑怒骂,陪着你一起共偿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陈默脸上挂着微笑,心中涌出一股惆怅,那是拖欠万年得来的心酸,也是充分之后的欢喜。
‘忘川,我可以在这里种好吃的么?’秋水满眼亮晶晶的,她似乎已经把刚才看到花海的兴奋感,完全推出脑海里。
现在秋水没有了烦恼,不用在担忧陈默回想起前世的记忆后,抛弃厌恶她。
所以秋水现在更在意的是,有没有吃的,没有的话;那可不可以她自己种,种出来就可以与陈默一起吃了。
出于在蜀南城出现的古遗迹里,她每天吃的都是老药。而老药是陈默给她的,至于老药哪来的,秋水可是亲眼见到陈默和段德从土地里挖出来的,所以现在秋水的世界观里,好吃的一般都是长在地里的,要挖也要种,才有得吃。
‘额。‘陈默愣愣的看了一眼秋水,他有点跟不上秋水的思维了,这变得有点太快了吧。你这满脸的吃相,你脸上的笑容呢,你的幸福感呢喂?陈默有点无奈的摸了摸秋水的头道‘当然可以了,那秋水你想种什么东西呢?’‘上次那个白白的莲藕挺好吃的,我可不可以…’秋水拉着陈默的衣角,小声的问道。
‘这个啊?应该可以吧。’陈默嘴角直抽抽,他后来可是跟沉花有了解过,那白莲藕的出处。陈默心道种倒是可以,可是我不可能真个去大肆杀掠,收集鲜血来种藕吧?整点猫猫狗狗的鲜血,不知道行不行?
‘要不,我们先把这半截甘蔗种下去好不好?’秋水变戏法一般,秀手轻轻拍打在虚空上,荡起一阵阵涟漪,她的双手似带着魔力一般,穿透那层层虚空,从中拿出一根丈长的紫色甘蔗,上面还不时的泛出道道紫色的雷光。
陈默记得她手上的东西,当时他就是闲的无聊随口那么一说,然后秋水就给他指出生长了紫色甘蔗的地方。
当时陈默兴奋过度,心里光想着吃了,他完全忘记这个天下,所有的宝物和上年份的老药;都会有守护者,有时候是一群,有时候只是一个人或者一件有灵智的法宝。
当那只诡异的花猫躺在秋水的怀里,出现在他的眼前,陈默吓出一身冷汗,这才想起来有那么一回事,他当时还暗暗嘀咕着‘要不是有秋水在,脑袋估计早就搬家了。’虽然那时没吃着苦头,死罪难逃活罪难免,后来他差点被那只看着呆萌的肥猫给虐死,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过那只肥猫,倒是占足了便宜,不禁成天被秋水抱在怀里,还被绿颖绿柳那几个小丫头,一天亲来摸去的。
陈默一想到自己差点被那只死猫一屁股坐死,他就想兹牙花,不过现在他倒是挺疑惑的,平常那只猫几乎离不得女人的怀抱的,永远都在那揩油,这让陈默又抓狂,又各种羡慕嫉妒恨。
今天怎么没见他的踪影了呢,陈默看着秋水疑惑的问道‘我说,秋水啊,那只死肥猫呢?不会给人煮了吧?’‘你说小花啊?一来到这没多久,就被山顶那个怪人带走了。’秋水抬起头吐了吐舌头,继续用一根树枝刨坑,把她手上的紫色甘蔗种了下去。
‘呵呵!他叫岚落,不是什么怪人?’陈默摸了摸鼻子,不用去想就知道是谁,整个逍遥山上下,能让秋水露出这样表情的,就只有岚落了,估计影晨她都不带理会的,然后继续说道‘他是有点怪,不过还行吧?’陈默回想起在逍遥山那会,自己只是个半吊子的修武者,几乎什么都不懂,一路的摸索,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但是岚落和陈默说得每一句话,都胜过那严师的津津教诲,让陈默每每都受用终身。
‘嘿!老子现在就要去圆房,你拦着我干嘛?老痞子赶紧让条道出来,好让我过去。’陈默刚走出内天地,蒙头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脸上直接就爬满了黑线;段德这个厚脸皮,果真是百无禁忌啊,到现在还在嚷嚷着这么不要面皮的话,陈默捂着秋水的耳朵,冲着正气势逼人的段德道‘哎!这种成人间的悄悄话,别给我拿出来瞎哔哔啊。’‘画儿快跟我回去。’皇甫柔是很不想过来的,可是段德满天下嚷嚷,都过半响了,就没有要停的意思。
就算皇甫柔头再硬脸皮再厚,被人满天下喊着要与自己女儿圆房,即使她再不想出来,在淡定得想忍,也该抓狂了吧。
‘娘,人家不想回去,不要…’影画被皇甫柔捉着手,一路往外拖拉,她挣扎不过来,干脆一屁股坐地上,无力的耍赖道。
‘走,臭女人,跟我回去圆房去。’段德推开影晨拦着自己的手,冲着坐在地上的影画大声嚷嚷道。
‘驴蛋蛋的,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段德,影晨真想扇自己几个大巴掌,你说我没事去激这个浑货干嘛哟,这回真是不作不死了。
影晨看到自家婆娘来了,脸更是变得铁青,心道‘这回惨了,看来晚上回去得跪搓衣板了,直嘀咕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贱啊,争这口气来干嘛哟,惹上这么一个滚刀肉,这下该怎么办呢?眼看段德气势越来越盛,态度更是无比嚣张。’‘我说,你个缺货,差不多就得了啊,你没看见老影脸都发白了嘛?’陈默一看这事态的发展,在不出来阻止就真的无法收场了,他赶紧上前扯了一把段德的袖子,高声喝道‘等会他要真晕了,你自己一个人抗啊。’‘那好吧。’段德嚣张的气焰在陈默说完话后,瞬间就熄火了。他干咳了两声,好整以暇的,捋了捋皱乱的衣服后,笑嘻嘻的道‘跟小爷斗,你还嫩着点呢。’‘哈哈哈…’段德拍着影晨发青的老脸,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妹的。’影晨看着段德小人得志的脸,气的身子一阵摇动。
‘合着我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是自己被人家牵着鼻子,主动的火坑里跳啊。’影晨一张脸,五颜六色的,先是铁青然后煞白在变一片黑;估计他一辈子变脸都没今天加起来的多。
段德和陈默在社会的最底层成长的,经年的摸爬打滚,早就懂得了在逢场作戏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影晨虽是绝顶高手,但他那里是段德这种粗人的道对手,在段德精湛的演技下,他的脑子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所以就直接着了段德的道。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他吧。’陈默双手在身合十,满口诵佛,为影晨默哀。
‘默仔啊,你这好久不回来了,我来带你去转转吧?’段德的态度直接三百六十度大转变,那叫一个亲切可以言表的。
段德满脸的微笑,他拍着陈默的肩膀,仿佛刚才那个漫天嚷嚷着粗俗烂语的话人,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样。
‘秋水呀,你怎么变得那么憔悴,这小脸瘦的呀?’陈默将秋水揽进怀里,伸手摸着她精致的小脸,故作心痛的喊道。
‘真的嘛?在哪里哟。’秋水对陈默的话,那是千百个相信,听他这么一说,秋水马上伸出自己的小手,摸着自己如琼玉一般的脸颊。
‘肯定是这逍遥山克扣粮食,没让你吃好吃的,所以才那么瘦的。’陈默食指弯曲,勾了勾秋水的鼻子,不忿的道。
‘好吃的?’秋水其他的没听进去,倒是把陈默的那句‘好吃的’听进去了,眼睛更是变得亮晶晶了,欢喜的道‘哪里有好吃的,带我去,我要吃。’‘你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你嫂子说要吃好的嘛?’陈默一脚踢在段德的大腿上嚎道‘******,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怎么出来混的。’‘嘿,这话说的,我大逍遥山大把好吃的,来、我带你们去。’段德看着陈默打得眼色,立即就明白了,他会心一笑。
‘女人,快过来。’段德朝着坐在地上的影画,勾了勾手说道‘坐那干嘛,屁股不知道凉啊?’‘哎,来啦。’影画笑嘻嘻的爬了起来,一蹦三跳的到了段德的面前,抱着段德的手臂说道‘我带你们去药园。’‘死丫头,还没嫁呢,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了。’皇甫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着地上正生着闷气的影晨,她嗔怒道‘你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还不快起来?’‘就不起。’影晨双眼通红,嘴里喘着粗气。
‘嘿!你还跟我犟上了是不是?’皇甫柔气极反笑道‘我看你是牛脾气上来钻牛角尖,跟个小辈斗个什么气,你以为你还小啊?’‘我不管,老子不赢他一次,我******就不姓影。’影晨右手拍着地面,大声的说道。
‘不姓影?’皇甫柔凤眼一瞪,上前拧住影晨的耳朵,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后,才询问道‘那你说说看,不姓影你想姓什么,皇甫好不好啊?’嘶……
‘也、也行啊,我、我,我错了,老婆,快放手,被人看到不好。’影晨捂着自己的耳朵,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错?你怎么会错呢,神王哪里会错哦。’皇甫柔抓着影晨耳朵,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冷声的问道‘你也知道人家看见了不好啊,早干嘛去了?’‘我那不是气不过嘛,好歹老子也是罩着一整片场子的好不好,怎么能老是输给他呢?’影晨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朗声说道。
‘你还罩着场子,那片场子啊?你以为你是收保护费的啊?好歹也是堂堂掌门,能不能给我摆出点样子来,啊?’皇甫柔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嘴中蹦出的话语越显火气。
‘放、放,快放手,我以后不敢了还不行嘛。’影晨是真痛,又不敢出反抗皇甫柔,他只能求饶。
‘知道就好,他还是你准女婿呢,天天为老不尊,就不怕人家笑话。’皇甫柔拍着小手,站了起来,斜着眼睛看着影晨道。
‘谁敢笑,老子整死他。’影晨把眼一瞪,马上站了起来,看着皇甫柔说道。
‘恩?’皇甫柔一看这货又开始顺杆子往上爬,准备去找事,她立马朝着影晨瞪了一眼。
‘我知道了。’影晨一看这皇甫柔眼神,直接低下头颅,乖乖的走到她的身旁,拉着皇甫柔的衣角,默不作声。
‘你呀,就是个小孩子。’皇甫柔摇了摇头,看着影晨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奈道‘真不知道,外面那帮人是眼瞎还是怎么了,认可你为天下第一。’‘我比他们强啊。‘影晨拉着皇甫柔的衣角,小声的说道‘他们打不过我,所以就是天下第一了啊!’‘好好,你比他们强,你天下第一。’皇甫柔摇摇头,她竟无言以对,只能拉着影晨的手,脚下出现一道白光大道,直通他们的住处,踏着它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