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这是要干嘛?别乱来啊。。。赶紧撒手,尊老爱幼你们懂不懂?不知道我是老人嘛?毛手毛脚的你们想干啥?劫色啊!’‘我懂,我懂。。。我懂得啦!你看像我们这种五好青年怎么会乱来呢?’‘嘿嘿!那什么。。。除了裤衩,全给老子没收了。’作为热衷于抢劫事业的段德,说的话非常的实在,大手一挥,就要寸草不留。
夹着老头走进了巷道,两个人眼睛都是绿油油的,一个是因为即将进行抢劫行动,一个是因为地主梦破碎,穷疯了的反不良青年。
一过到巷道的拐弯处,段德马上召出锄头,就要上去下黑手,他现在觉得这老头的后脑勺非常的可爱,手中的锄头忍不住的想上去与它亲热一番。
‘钱呐…我的金子呐?快快。。赶紧的,拿﹑拿﹑拿出来呀?’眼睛冒着绿光的段德,拎着一把锄头,甩着一张流满哈喇子的嘴巴。
‘哎、哎。你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啊!怎么口味那么重,我说你呢!哎、手往哪掏呢?还脱。’陈默比较直接,他眼睛都快绿的流油了,哪里还会说什么场面话,上来就开抢。
‘少废话,交钱留裤衩。’段德恶狠狠盯着地上的老头说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第一单生意,油盐不进。
‘我跟你们说,别乱来啊!不然你们会后悔的!’老头艰难的阻挡着陈默在身上扒拉的爪子,一边忍受着被男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哪种汗毛竖起的感觉。
‘钱呢?金子呢?宝石呢?’陈默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金光闪闪的金币和,哪里会去听一个瘦小老头,男人不可以穷,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瘦老头无力的威胁无疑是火上浇油,陈默手上荧光一闪,一把骨剪出现在他的手上。
陈默无知无觉一般,木然的等着冒着绿光的眼睛,抄着骨剪就沿着老人的裤腿往上剪。而段德眼睛的绿光更胜,他拿着锄头兴奋的对着老头的后脑勺不断比划,跃跃欲试的准备实行他的第一单生意了。
没有人注意到,老头在陈默突然召出骨剪那会,眼底闪过了一抹诧异之色。
之后老头的脸就绿了,他不知道陈默有没有做裁缝的天分,但这会他的技术绝对超越一流的高级裁缝,说好的交钱留裤衩,他还真做到了,下半身涌出的阵阵凉意,让老头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有话好说,别乱来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少废话,钱呢?钱呐。。’陈默声音嘶哑无比,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砰…
段德脸上炸开了花,近了。。近了,砸到了,终于砸到了。啊哈哈…
‘你。。’义海感受着脑海里传来的晕眩感,才发现今天不宜出行啊。
‘老头,钱呐…你出门不带的吗?’义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陈默完全剪完;陈默看着赤条条的老头,泛绿的眼神以极快的速度充满血液。他揪着老头的胡子,点指老头的额头吼道。
‘带你****…’段德不怀好意的目光,终于让义海崩溃了。
义海吃完饭出来溜达一趟,刚好看到陈默与段德两年兄弟,在大街上东张西望;身上还挂着那么多乾坤袋,不是暴发户就是傻子,所以他打算赚点零花钱花花。
他觉得自己作为前辈,必须得给他们上上课。上课嘛!就必须交下学费,他们身上的乾坤袋,义海觉得就是不错的学费呢。可是他眼睛里的两簇青头,动作竟然比自己还娴熟,不过职业素养不是一般的差啊。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老人啊,没听说过尊老爱幼啊?
砰…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剧痛的后脑勺告诉他,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是真的不懂。
‘嘿。。死老头,我削不死你。。’段德现在士气正盛,哪能让人就这样浇灭掉,恶狠狠的拎起锄头,就要再来上一记。
‘他嘴里有颗牙齿是镶金的,敲下来、敲下来。’陈默拎着骨剪,抖着身体往前挪动。
‘那还等什么?赶紧撬下来再说啊?’段德的兴奋,已经难以抑制了。
‘还带撬的?’妈了个逼的,不能再忍了,这样下去给那些老不死的看见了会被笑死的。义海觉得上课是没必要了,得来点实训课才行,要不然这些牲口不长记性。
‘哼。。小兔崽子,我让你撬…’义海咬牙切齿的冷哼了一声,强烈的威压突然升起,陈默与段德措不及防下,直接被压趴在地上。
看着地上被剪得七零八落的衣裳,义海欲哭无泪,愤恨的将目光转向地上的陈默,这混蛋就是罪魁祸首,就为了看这混蛋作为一个武者,修的内力竟然能驾驭法宝,这让他感到非常的疑惑。可是就那么一会的功夫,自己就赤条条了。
‘难道我穿的衣服真的是凡品?半响的功夫就成这样了。’义海看着自己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张嘴嘀咕道。
‘小兔崽子,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义海满头黑发无风自动,四散飘扬,冲着趴在地上的段德和陈默,咬牙切齿的道。
义海暗怪自己大意,他是真没想到两个愣头小子,身上竟然带着这么好的东西,三下两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剪开了,他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再说了谁能猜得着,这世界上竟然有人带着法宝来抢劫,真不知道是他们胆子大,还是自己倒霉,义海铁青一张脸,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小混蛋,鼻孔里都快往外冒青烟了。
‘这老混蛋,光天化日之下,露着个屁股还那么嚣张。’段德是被压得直翻白眼,但又不肯忍怂,只能艰难的转过头对陈默说道‘陈默!给老子上,戳死这个光屁股老变态。’突然之间从眼前老头子,那瘦小的身躯中,迸发出这么强烈的精神威压;陈默和段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压趴在地上,连手指都动不了。
但陈默是谁?上古神器散发出来的,浩瀚的战意威压,他都能视如无睹,更何况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类,施展的精神威压呢?
‘你个变态死老头子,光着******,还在大街上瞎晃荡;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不觉得害臊啊你?’陈默一咕噜站了起来,他叉着腰指着义海道。
‘光着屁股、光着屁股……’段德的陈默俩的话,就像一句像魔咒一样回荡在义海的脑海中,就刚才说话的那会功夫,他就察觉到了有好几道灵识,从战场的上空扫过。
然后义海就马上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今天不但要栽在眼前的两个小辈手上,而且马上就会红得发紫了。
‘好机会。’陈默注意到眼前的老头,双眼变得通红,脸色更是由红转黑在转铁青在变得苍白,他估计这老头一辈子加起来,整张脸的颜色都没今天变得多。
看着已经陷入怒火中烧的状态的老头,陈默眼中精光四射,迅速抬手连结了几个手印。
‘天-地-同-悲。’陈默调集全身功力,直接毫无保留的全力出手,一个巨大的虚幻法相,擎天立地,周身围绕着众多虚幻的神魔魂影,到处都是绝望悲凉的气息,无数神魔汇成无数秩序神链,纠缠在一起,带着磅礴的能量砸向义海,刹那间就将他淹没在里面。
砰…
义海被陈默和段德两人的话,,直接被陈默轰飞出去,他脸色铁青无比,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在撞碎了几栋民房后,义海才慢慢的止住身子。
碰碰…
巨大的破坏力和声音,引起蜀南城好多人的关注,一大帮看热闹的人蜂拥而至。
两道身影冲破迷蒙的灰尘,出现在战场的边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好像他们俩本来就在附近一般,义海一中招他们就出现,都不带转头过去看看,造成这一幕的始作俑者;就盯着被轰飞出去的义海,止住身子后,才发出猖狂的大笑声。
义海一被轰飞,压着段德的精神场域就消散了。
段德嗖的一声直接爬了起来,拉上陈默就开溜,这些年来这样子的事情,他和陈默可没少做。段德心想,反正这祸都闯了,想后悔那也是不可能的了,那肯定先开溜再说。
难道还傻在哪,等着人家来缉拿,这些撞坏的房子不要钱啊?满街的瓦砾碎片不用人清理啊?
呵呵…
义海喘着粗气,喉间上涌的粗气,任由那外涌的鲜血连带着溢出嘴角,他死死的盯着站在街角大笑的两个老头,这不是被人打伤的,这完全是气得。
‘老姨,哈哈…我跟你说,哈哈’一个老头走过来准备拍一下喘着粗气的义海肩膀,但是话还讲完,就扶着墙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