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在尚瑾得依偎下变得局促不安,恍惚之间已来到了音乐室。
他坐在尚瑾身边,一股夏日荷花芬芳馥郁的清香把他幽幽地包围了,犹如梦幻一般,他抬起头望向四周,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显得冷冷清清。
尚瑾坐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调着琴弦,江岳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江岳情不自禁深情地凝望着尚瑾,她墨黑的长发如千万条纤细柔美的藤萝自然洒落在消脂凝润的香肩上,颈部白皙如脂的皮肤摄人魂魄,微微隆起起伏有致的胸脯仿佛蕴藏了无数神秘的宝藏,让他浮想联翩。
江岳心驰神往无法阻自己挡迈向神秘大门的步伐。
突然,吉他优美的旋律缓缓响起,尚瑾的芊芊玉手在琴弦上轻轻地弹奏着,如激情澎湃的海浪轻拍着漫长的海岸。
“给你,先熟悉一下。”尚瑾抿着嘴唇笑着说,脸上弥漫着无尽的温柔,起身把吉他递到江岳面前。
江岳忐忑地接过吉他,像一个怯懦的孩子,笨拙得无从下手,抱着吉他呆呆着站着,一脸的茫然。
尚瑾看着江岳的窘态,建议他坐下并帮他调整好坐姿,将琴箱最凹处放在他的右腿上,琴弦的背部抵在他右胸处,然后将琴头抬起。
接着,尚瑾又坐回到江岳身旁,缓缓地展开手臂,把江岳的右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引领者江岳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放在琴弦上。
然后,尚瑾把江岳左手的拇指放在琴箱底部,其他手指放在指板上,准备演奏一场风花雪月的缠绵。
然而,尚瑾心头如小鹿乱撞,从坐在江岳身边那一刻起,她就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
自从在火车与江岳不期而遇,尚瑾就被他深邃和忧伤的眼神深深吸引。江岳眉黛如山,鼻梁挺拔,嘴唇微微上翘充满性感和野性,脸庞精雕细刻精美绝伦,她的情感防线在那一刻竟不知不觉地被江岳的纯美攻破了。
曾经,尚瑾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一见倾心,那只是爱情电视剧或者爱情小说里的情节,当他遇到江岳以后才信以为真,也许还没有遇到让她怦然心动的人,她也从未情到深处。
茫茫人海两人相遇本来就是一种缘分,这种机缘不只是巧合,也是必然。
她不想错过,也不能错过。
尚瑾当时就认定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生,将是陪伴自己走春夏秋冬漫漫人生路的人。
清脆优美的旋律响起,把尚瑾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她右手紧紧握着江岳的右手,在琴弦上飞驰拨动,第一次与男生亲密接触,她手心沁出了湿漉漉的汗水。
金色的余晖透过窗棂稳稳地洒落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惬意。
震动的琴弦伴着优美的旋律将爱情的种子播种在两个人的心田。
傍晚时分,江岳在尚瑾指导下随意拨弄着琴弦,恣意飞扬的旋律竟从江岳的指尖挥舞出来。
尚瑾伴着悦耳的旋律情不自禁地轻舞飞扬起来,绯红的晚霞洒在尚瑾的身上,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国庆长假过后,老五老六都返回学校,老六怡然自得,脸上挂满笑容。
老大戏谑道:“小别胜新婚,看来老六这个假期收获不少。”
老五不遮不掩,腆着脸问老六一个晚上和弟妹在床上翻云覆水几次?能否满足弟妹如饥似渴的需求?他还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一晚上最多可以做10次,第二天依旧精神饱满,气壮山河。
面对老五赤裸裸的“挑衅”,老六水来土掩,镇定自若地说:“次数不是衡量男人的唯一标准。必须由次数的多少和时间的长短共同决定。”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空口无凭,什么时候让大家开开眼界,带几个女生过来让大家瞧瞧。”老六睥睨着说。
老六话音刚落,大家不约而同地随声附和起来。
看到大家充满疑惑的目光,老五思忖着:必须找个机会给大家展示一下,让你们输得心悦诚服。
老大看老五沉默不语,阴沉着脸问:“老五一共和多少女生上过床呀?”
老五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几十个吧,准确数字不好说。”
老五话音刚落。
老大惊讶地目瞪口呆,恼怒地对老五一顿臭骂,什么不负责任了,草菅人命了,禽兽不如了。
老五却沾沾自喜地说:“老大,都是自愿的,还有送上门来,不上白不上,再说女生也需要呵护安慰,需要花香雨露,我只是充当了一个苦力,按照模范评定标准,我也算助人为乐。”
听他语之凿凿的讲完,老大忍无可忍,梗着脖子,额头青筋蹦出,扭头甩开房门怒气冲冲地悻悻而去。
等到了大二的时候,老大回想起自己冲动表现,竟感觉自己当时未免有些大惊小怪,小题大做了。
听着大家的谈论,江岳感到社会人心浮躁,追求刺激,但他笃定还有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