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责声明:情节虚构,人物拼凑,闲来解闷,为博一乐。)
向阳跟生子在麻将桌上过招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张瑾红的耳朵里,她听了后,气得不行,但她没立即采取出气行动而是攒了一个下午外加晚饭时间的气,她要等向阳回来好好修理他。
向阳跟老领导还有他的两位老哥俩喝酒去了,当然生子不会去,至少有向阳在的酒场他是不会去。
晚上八点多向阳才下了酒桌,然后被助手小豹送回来。
张瑾红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根一尺多长的竹条,这架式在教训大儿子时曾经出现过。
张瑾红说:“过来,站到我面前。”
向阳道:“老婆有何吩咐?我能听见。”
“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我说话不好使是不是?”
“老婆大人的话从来都好使。”
“说,这一大天的干什么去了?”张瑾红用竹条敲着茶几,“嘭嘭”作响。
“报告,去看老领导,打了会儿牌,完事儿又请他喝酒,喝完酒回家,这就是一天的行踪,句句实话。”
“都跟谁打牌?一个个说。”
“老领导,他两哥们,还有我。”
“没了?”
“没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你唬谁呢?”
“不信你去问小豹,不信拉倒。”
“还撒谎!?我让你骗我。”张瑾红赤脚从沙发上下来,轮起竹条往向阳手上抽。
向阳躲闪着,随后又抱着膀子把手藏起来,让张瑾红打不着。
“跟你对着干是不是?”
“不是。”
“不是?我让你不是,我看你还说不是。”张瑾红使劲地在向阳背上抽着竹条。
“我跟你说的话都当放屁了,是不是?说!还敢不敢赌了?!一二百万你都敢赌,了不得了你!”
“哎哎哎,别打了,不赌了,不赌了。”向阳抓住了张瑾红抡竹条的手,不让她动。
“松开。”张瑾红盯着向阳,白白挣脱了几下。凭身体自然状况张瑾红当然不是个儿,更别说力气大小,手被他死死的握住根本动不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以后还去是不是?”
“我保证没有下次。”
张瑾红在向阳的脚背上跺了一脚这才罢休。向阳趁机一把将她抱来,然后来到了沙发上。
“郭小玉来电话,让你有时间去一趟省城。”
“噢?她没说有什么事吗?”
“哼,你俩的事,她怎么会跟我说?”
“不会吧?她找我干吗要打给你?”
“她那是故意演给我看的,证明你俩是清白的。你自己说,你俩是清白的吗?你信吗?”
“这话说的,好像我俩怎么地了似的。”
“你说呢?”
“换个话题,这个问题不在此次聊天之列。”
……
向阳出发去省城见郭小玉,张瑾红没跟他一同去。张瑾红没跟去的原因就是她相信丈夫会处理好与郭小玉的关系,“管理”丈夫也要适度,太紧太松都不可取,把握这个度是关键。
作为省商业银行的一位处长无论权力还是办公条件当然与H市商业银行行长的位子所不能比,尽管处长与地市分行长是平级,但处长多的是,而行长仅此一个。
向阳瞧了一圈郭小玉处长办公室后,一屁股就坐在郭小玉正坐着的椅子扶手上。
“你胆子也太大了,这是办公室。”郭小玉不无责怪道。
“我知道,这不关着门呢。”说这话时向阳的手指头在她的鼻梁上滑过,轻轻的,然后离开了。
郭小玉微微闭了下眼,又缓缓张开。
“色鬼。”
“不完全对,应该是色魔。”
“得了吧,我请你来是有事要跟你交待。”
向阳起身回到了沙发上,郭小玉也从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起身来到了向阳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什么事吩咐就是。”
“我手里有几套房子,我不好出面,你去帮处理一下,你要是相中了可以留下一套,我不收你钱。你在省城也算是有个家,将来保不齐我或许会时常光顾,你意下如何?这种美事你不会不想吧?”
“白送谁不要?不要白不要,要当然要。”
“德性。两句话不到,准保露出本性。”郭小玉从身后的书柜中取出一个牛皮纸制的文件袋递给了向阳。
“购房合同全在这儿,都是别人送的。你这几天就干这事,该什么价处理你自己定,钱打入这个账号。”郭小玉撕下半张白纸写了个账号,交给了向阳。
“大老板干这个事,是不是有点委曲呀?”
“不委曲,一点都不委曲,陪吃陪喝还陪睡,这种委曲多多益善,我一百个愿意。”
“脸皮厚。”
“对了,我住哪儿?”
“这事还用问我,自己找旅店去。”
“行,你狠,我就把房子留一套,专门留着对付你。”
“你留吧,别忘了给我把钥匙,我好等着你对付我。”
“问你件事。”
“问吧。”郭小玉翘起二郎腿,扬了扬脸。
“行长真不干了?”
“不干了。”
“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我一没官瘾,二没钱瘾,三野心又不大。现在这样我很知足。”
“我有点不忍心,真的,虽说就只那么一点点。”
“哟哟哟,你想什么呐?快得了吧。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呀?别自做多情了,省省吧。”
“行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再纠结了,之前我还不落忍,看来我是想多了,反正我谁的也不欠,得了,我走了。”
“站住,干吗去?”
“你不是别让我自作多情吗?我只好自行方便了。”
“滚回来得了,不为了你为了谁?臭德性,非逼人家把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