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责声明:情节虚构,人物拼凑,闲来解闷,为博一乐。)
生子与郭大海交往多年,知道他十分迷信风水,作为父亲有如此偏好,其子女也应有所继承,也就是这方面的遗传基因肯定会有。果不其然,郭小玉的确在这方面十分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痴迷。
原本对生子采取应付对待的郭小玉,却听了先生的一番点拨后,与他交流起来,这就导致一同来的生子无形当中在郭小玉的办公室逗留时间变长了,这令生子颇感意外的同时,又有心安理得的感觉。
远道而来的张霞在H市呆了十几天后,启程回云南老家。一大早向阳赶到宾馆相送,当然少不了张瑾红。
令向阳有些意外的是那个赵大夫也在张霞的房间,看两人的表情似乎关系不外。
向阳看了眼张瑾红,招来她的瞪眼。
向阳跟赵大夫握手问候,并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他,还打趣说赵大夫医术好,服务也好,都开展上门服务了,实在是可敬。
赵大夫一笑,并没过多解释。
张霞说:“他服的那门子务,他是来拖后腿的。”
“怎么个意思?我有点糊涂。”
“他不让我走,让我留下来。”
“噢?”向阳看着赵大夫,又瞧着张瑾红。“那就别走了呗,他未娶,你未嫁,正好合成一对,这不就齐了?”
“他乐意,我还不乐意呢。”张霞说这话时坐了下来。被人当众回绝卷面子,赵大夫脸顿时就红了,有些挂不住,推脱有事先出去了。
见赵大夫出去一会儿了,向阳这才对张霞说:“我看你俩挺合适的,这事都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也是的,即使你没想好,也不要当面让他难堪,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又是名人,你这样做多让他下不来台?”
“哼,我就是让他下不来台,就是不给他面子。不治治他那些臭毛病,将来还不骑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
“噢?我倒看不出来他哪里欺负你了,以你的脾气不会让他霸王硬上弓吧?”向阳说完这话,马上就跳到了一边。
张霞抻手要掐向阳,却没抓住,于是冲着张瑾红嚷开了:“张瑾红,你也不管管你家爷们?他当着你的面就敢这么下流。”
“我呀,真管不了他,你不知道,我可怕他呐。”
“唉,我算看出来了,你俩是一唱一和,夫唱妇随,我算是白费口舌。”
“说正经的,你跟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透露透露,我俩帮你参谋参谋。”
“除了没上床,该做的都做了。”张霞说这话时,丝毫不顾忌。
向阳看了眼张瑾红却招来她一脚。
“哟,看不出这小子还真能把持住,这可不是他从前的一贯做法,证明他这次是真的动心了。”
“他动他的心,关我什么事?”
“看你说的,没有你他动的那门子心事?我看呐,你就别抻着了,他要不合适,干脆就跟他拉倒,别藕断丝连。合适就别夹估,话又说回来,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你不知道,他跟我撒谎,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要是放过他,还不蹬鼻子上脸?”
“他们男人都一个德性,你何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人。”张瑾红在旁边冒出一句。
“你看你,怎么把老爷们扯进来了?”
“都不是东西,还不行人家说?”
……
最后时刻赵大夫做出了决定,他要跟着张霞出云南,而不是让张霞留在H市跟他一起生活。他要先去那里适应一段时间,再找一家合适的医院,最后是回来辞职,然后跟张霞扎根在云南。从此,H市就是他的老家,而云南是他第二故乡。
近中午,生子和那位先生还没离开郭小玉的办公室,从早上九点一直到现在近两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还没有人在郭小玉呆过如此长的时间。
对于郭小玉的破例,生子心里高兴,但嘴上却没有任何流露。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生子示意先生起身告辞。
而郭小玉也没留,只是留下话,抽时间一定再请教先生,请他多指点。
守着金山,无需自破财,照样可以破财免灾。
生子去给先生请一尊玉佛,郭小玉请先生提字留下墨宝,装裱后挂在办公室,她要每天拜读、温故,然后静心、去垢,从而凝志。
郭小玉大度地拿出几叠没有拆捆的新钞,交给生子让他去请玉佛。生子坚决不收,而郭小玉却告诉他,这是破财免灾,必须由她掏腰包,不然就是不诚心,也就不会灵验,也就免不了灾。
“所谓心诚则灵,有灵才会有验,将来定有回报。守着金山,视金钱如粪土,这才是立人之本,郭行长年纪轻轻就能担此大任,你杨老板就不需教她如何做了,你就收下吧。”先生在一旁发话了。
生子颇为尴尬,但最终收了下来。
从机场返回H市已经是中午,向阳很久没跟张瑾红在外一起吃顿饭,因此,向阳提议两人在外吃,找一家清静点儿饭店边吃边聊。
张瑾红心中高兴但嘴上却掩饰,只见她斜了眼丈夫向阳,这才说道:“相好的走了,心里感觉不得劲了吧?不然就是找替代。”
“切,你可别激我,急了我可打电话。我可不是跟你吹,我一个电话她立马回来,到时候谁心里不得劲还说不上呢。”
“放屁,你敢。”
“你看你?挑事儿也是你,纠缠不放也是你,事儿起来了你又不干了,什么人这是。”
“你说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
“老婆,你是我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全世界都知道,难道不对吗?”
“谁稀罕,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