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责声明:情节虚构,人物拼凑,闲来解闷,为博一乐。)
王瑞凭感觉知道自己成功的机率不大,但抱着仅有的一点希望继续与向红交往,一段时间向红的体贴和通情达理让他仿佛看到了她的逐渐接纳。希望之火重新在王瑞的胸中烧起,并越烧越旺。
张瑾红这几个月来都是按时接儿子,她每次看到王瑞抑制不住由内而外的喜悦时就有说不出的滋味,而王瑞见到她酸酸的表情更感到得意。
直到有一天,张瑾红在接儿子时有意无地露出了别太感觉良好,她何向红不是你盘里的菜。
张瑾红本不想说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但看见王瑞一幅神采飞扬的架式感觉还是给他浇浇凉水的好,不然真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真不好收场,必竟两人曾经夫妻一场。
见王瑞愣了一下,张瑾红只好实话实说。
现在的酸楚总比将来酸痛要好。
张瑾红轻声而清晰地告诉王瑞,一个大连人正在追何向红,而她正跟他交往,双方都明白。而不是现在一方明白,一方装糊涂。
王瑞看了张瑾红,并没作声,但心里却在翻江倒海。他知道张瑾红所说的十有八九是真事儿,但他不想承认这个事实。所以他去了向红的单位想在她下班时探个究竟。
在向红单位的门口,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车,而驾驶位置上却是个他不认识也不曾见过的年轻人。驾驶车的年轻人三十出头,戴着个金丝边眼镜,很有气质。王瑞明白了,这就是张瑾红所说的那个大连人。看架式,他这是在接向红下班,而他竟开着向阳的车!
那天,王瑞从向阳的场子里出来,彻底破灭了最后一丝的希望,向红的刻意疏远让他明白了一切。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忍不住流泪,继而无法控制。
一个三十六的男人,经历过的事情多了,不至于如此。
王瑞一早上醒来使劲在头上挠了几下。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非要去想,岂不是自找不自在?
痛会怎样?想不开又会怎样?苦笑过后,王瑞如往常一样起床洗漱,然后去父母家接儿子去学校。
还没到学校,王瑞就接到向阳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王瑞中午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顿便饭?还说昨天晚上时间仓促没吃好,今天要为他补上的话。
王瑞知道自己工作时间不好饮酒,但还是答应了。他还是无法回到曾经的过去,这一个晚上还不能让他完全从男女情怀中释放出来。
向阳收拾了些简单的行里,然后开车拉着刘丽莉回市里。场子放假了,刘丽莉原本昨天就应该回到市里,就因为王瑞和张瑾红的到来而耽搁。
向阳问刘丽莉跟不跟他一起去吃个便饭。向阳问这话时当然有他的用意,因为他知道刘丽莉回市里也就是个寄宿,不会有其他事情。
果然,刘丽莉爽快地答应了。
席间,向阳突然有这种感觉,或许刘丽莉更合适王瑞。而王瑞能娶到她也同样合适。
很好的一对就摆在面前,自己竟然不知不觉。
刘丽莉无牵无挂,她的成长经历注定她有超于常人的坚强和现实。而王瑞虽说有婚史,还有个孩子,但他工作稳定,收入也稳定,有车有房,这些条件对于一个居无定所,长年奔波的打工者来说是个最具吸引力的条件。
刘丽莉在给王瑞满酒,然后又给自己的老板倒上。她的举动证明她自己知礼数也很懂事,知道如何做事。
向阳看着看着感觉他俩合适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若不是王瑞刚刚经历痛苦,向阳真就想当场为他们俩牵线,当月下老儿。
……
连日的阴雨,导致向阳的场院保受雨水侵蚀。因排水不畅,场院的地面和办公房已经部分浸在了水里,雨再下下去,低矮处的机械特别是电器设备将被水泡。而向阳正在联系客户和回访客户的路途上。
老板不在,值班的工人们只好将装好沙子的袋子垒砌起来暂时抵挡雨水,虽然大家伙都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时间长了雨水会渗透过来,但总比没有的好。
刘丽莉想起了张瑾红,因为她知道老板向阳与张瑾红的关系。
张瑾红接到刘丽莉的电话后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向阳的场院是建在一片平坦之地,周边的田地包括农民的居住区没有一条排水沟,在正常年份或者干旱季节还看不到问题,感觉不到雨水的危害,可今年雨水偏大,就出问题了。没有排涝功能,雨水只能越积越多。
张瑾红走了一圈,发现跟前的村子也是如此,部分居民家门口已经垒砌了沙袋,不时有鸭鹅在积水的路旁在嬉水。
要修建排水渠,可不是简单点事儿,仅在场院的周围挖沟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如果这样做了,周边的水和村子里的水都会流进来,那样场院受的水气更大。根本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多余的水排到河里去。而这儿就是一项工程了,从场院到最近的小河直线距离也在十几公里,即使简单挖个沟也要投入个百十来万。
眼前的景象上张瑾红明白了,向阳的上家为什么要急于出手,或许他有家庭方面的因素,但受水气肯定也是要出卖的重要原因之一。
何向阳这两年挣着钱了,没受水害影响。不然就今年这个情况,还烘什么粮?抗洪都来不及!
张瑾红思考过后决定帮助一下向阳,为他做点儿事。她没考虑将来跟向阳的关系。
张瑾红把家族关系发动起来,找到了区里和水利部门,又找了市里主管市长,最后的结果就是市水利部门出资百分之五十,区里出资百分之三十,张瑾红的公司出资剩余部分,为村子当然包括向阳的场院修建永久排水渠,这样就保证了这一带的农田旱涝保收,居民从此不再受水害。
无意之中,张瑾红的举动让何阳粮食贮运场成了为民做好事的“名人”。
村民们自发地组织起来到场子送锦旗。大家伙不认识张瑾红还以为她是老板娘,为首的村民拉着她的手发自肺腑地说着感谢话,可他忘记了“女士的手不易长久握”的礼节常识,始终双手紧紧地握着。
一个妇女过来打了下他,说:“还没握够?!人家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自觉。”
大家“哄”地一下笑开了,这才给张瑾红解了围。
望着男人满脸的窘态,张瑾红大方地说:“别听大伙的,没关系的,这样才热情吗。”
大家更笑了。
张瑾红根本没把握手这事放在心上,常言道不知者不怪,况且人家并没有恶意。她对大家解释说场子的老板出门了,她是替人受谢,她先替老板谢谢大家。
后来才知道,为首的男人是村长。或许他因高兴而失常,或许他平时就不注意这个细节。
张瑾红因为出了钱,所以来场子的次数多了起来,因此跟值白班的刘丽莉接触自然就多,聊的话题也逐渐增多。
一次刘丽莉“无意”当中问起王瑞,她说:“张姐,我想问你个事?”
张瑾红说:“问吧,什么事?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丽莉微笑一下后说:“就是王瑞,他脾气是不是总是喜怒无常?”
张瑾红心里顿时闪过一丝奇怪,人都不会无缘无故问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问题。
张瑾红虽然心里上不想说与王瑞有关的事情,但还是告诉刘丽莉,她说:“不是的,他脾气很好,是好的不得了的那种。他的失态可能是陷的太深,你暗自喜欢过一个人吗?他就是处在单恋那样的状态。”
“噢。”刘丽莉若有所思。
张瑾红看着她,然后轻笑了下:“怎么突然问起王瑞了?之前你们认识?”
“不认识呀,就是他来这儿几次。不过他挺特别的。”
张瑾红乐了,突然间明白了点什么,却没说出来。
“那就多认识一下吧,慢慢地你就知道了他是不是喜怒无常。”
……
出门两个来月的向阳一下飞机就直奔场子,他在外时,场子值班的员工就告诉他场子遭了水灾,也知道张瑾红替他做好了一切。
眼前的水泥场院已经成了一个工地的材料厂,水泥、砂石、石头占了小半个场地,还有搅拌机在“隆隆”作响,几台运料的拖拉机不停地穿梭着。
张瑾红的卡宴停在办公室的门口,车在人就在,这是不用再分析就知道的事情。
向阳打发走出租车,拎着行李进了办公室。
果然,张瑾红在办公室里,并正跟刘丽莉坐在沙发上聊天,见向阳归来,刘丽莉紧忙过来接过行李。张瑾红站起来,却并没挪动身体,而是笑盈盈地说:“哟,何老板归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我善于突然袭击,检查看你在干什么?”
张瑾红不知为何突然脸上飞起一抹红来,心也不住地乱跳。
“别瞎说啊,一点儿不注意影响。”
还在办公室的刘丽莉一下子就不知该把行李箱放在何处了,眼前的场景表明她十分地多余。
此地不可久留,刘丽莉快速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