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之城
甜甜圈
2024-10-13 20:36
（免责声明：情节虚构，人物拼凑，闲来解闷，为博一乐。）
这一天，生子无缘无故来到向阳公司，左一句右一句闲聊着。向阳第一个感觉就是他不会无事来自己这儿。生子的生意做的大，哪有闲心没事聊天？即使他想，实际上也不允许，买卖大，要联系的人就多，事儿肯定就多。但生子既是是好大哥又是自己的恩人，没有不热情的道理？尽管向阳一会儿还要出去。
生子犹豫了半天还是跟向阳道出了心里早就要说的话，他要跟向阳的妹妹向红好，因为他看上了她。怎么个“跟”，什么样的形式和结果才算是跟，这就是有钱人和平常人的本质区别。有钱人想把看上的什么人揽入怀中或者睡了，不会有太多的铺垫，那样太费事，因为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性命一样。所此，要表达意思的会更直接，但为了给对方留个脸面，在说这句主话时会婉转些，“跟着我”、“跟我”成了代名词。
向阳听了后并没马上开口，生子的情况向阳是了解的，不说知道他全部的过去，起码知道个一半以上。单说他个人生活这块，他离过婚，有一个上小学三年级的女儿。虽然他富有，还有地位，但让自己妹妹一个黄花儿大闺女跟他算是怎么回事？就算明媒正娶，你生子愿意，我家向红还不一定愿意呢？这明摆着，当后妈不是人人愿意做的，应该是自愿，不能有强迫和被迫的味道。话又说回来，想找情人在一起凑合玩玩，这种事儿在向阳这里就过不了关，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妹妹去做这事儿，别人的妹妹去做什么他管不了，但他自己的妹妹是绝对不可能！
但是，生子是自己的恩人，曾经尽心尽力地帮助过自己，尽管他十分反对妹妹跟他交往，但那是他当哥哥本能的自私心态，他妹妹不管最终会嫁给谁，但有一条是肯定的，她会嫁个合适的人。他作为哥哥首先应该尊重她自己的选择，这一点儿他当哥哥的就算心里面不愿意，也不想看到，也不可能违背这个规律。
退一步来讲，能嫁给有钱人，至少少奋斗二十年。青春短暂，生命有限，提前享受向往的一切有什么不好？
思前想后，从情感上来讲，向阳愿意帮助大哥把他心中的愿望给促成。尽管理智上反对。
停了一会儿后，向阳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的观点有三条，第一，生哥的事他向来支持。第二，他过后跟妹妹谈谈。第三，尽快给生哥一个答复。
生子站了起来，拍了拍向阳的肩膀：“不瞒兄弟，我这一阵子吃不好睡不香，太投入了，就像回到二十来岁的时候。按说我这三十多岁的人不应该这样，可实在是藏不住了，没办法，这事就拜托了。”
生子前脚出门后脚他的司机兼保镖就拎着几瓶酒进来，二话没说，放在沙发上就出去了。向阳看着生子的保镖所做的这一切并没有阻挡的意思。在看清是什么酒后，他愣了下，两瓶85年的茅台，两瓶82年拉菲。
挺下本钱。向阳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公司快关业时，向红回来了，兴高采烈的样子。向阳说：“回来的挺是时候，我有事跟你说。”
向红说：“我也有事跟你说，你先说，说完我再说。”
向阳说：“你个小丫头还有事儿跟我说，说吧，什么事？”
向红说：“不许你再叫我小丫头，我马上要上班了，我跟你在地位上是平等的，懂吗？”
“好好，不叫了，从今往后我就改口，快说说你的事。”
“晚上我同学请咱俩吃饭，我可答应人家了，不许说不去，听着没。”
“行，我去。就这事儿？说完了？说完了那我就说我的事。我跟你说，有人看上你了，这个人算是个成功人士，钱地位都不差，你能跟他也算是找到了享福的地方。想不想见见？”
“别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不是不同意我跟他来往吗？怎么转变的这么快？不会是见钱眼开，让你妹妹作交易吧？”
向阳瞪了眼向红。
他的公司没生子的支持是还真不好说能不能开办不起来，这一点向阳一生都不会忘。但生子要跟向红好这事儿不是向阳能报答了的，他代替不了向红。
向阳跟向红摆了一圈的道理，比如：答谢同学可以用其他方式，不一定为了报答他而去跟他谈什么恋爱，万一性格不合怎么办？跟生子在一起好，况且跟生子在一起，还用费劲找什么工作？手里的企业随便那个挑出来不够吃一辈子？
做自己想到的事多好，这是人的毕生追求，是奋斗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实现的目标。
向红不同意，虽然向阳说了一大堆。
向阳感觉向红已经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并且事情比他想像的要严重，他问向红是不是跟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要实话实说，不能撒谎。
向红只好说实话，同学的父母都见过了，床自然也就上了。
完了，向阳头脑中妹妹向红纯洁形象一下子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向阳发怒了：“像什么话？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就不能矜持点儿？！这才认识多长时间，有两个月吗？你说说。你也太随便了！？你就不怕他父母小看你？”
向红不理向阳，任凭向阳口水乱飞，就是不吭声。
向阳也训够了，也累了，坐着要喝水，一看杯里空的。于是重重地把杯子撂在了桌子上。
向红起身倒了杯水端了过来，不乐意地放在了向阳跟前。
向阳“哼”了一声，然后“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向红说：“去不去？说话呀？人家可都准备好了。告诉你，你敢说不去，我再也不理你了。”
“哼，我这劲算是白费了，我去，我为什么不去，我倒要瞧瞧这小子长什么样。”
……
与向红的男友吃过饭的第三天，向阳给生子打电话，先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是妹妹向红有男朋友了，并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因此，这事就没有下文了。
生子在电话里一乐，说他明白了不会再纠结这事儿了。放在电话后，向阳把心里事才算放下，如好了心病一样，顿时想找点儿酒喝。他打电话让向红把男友招来一起去吃个饭。
向阳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生子毕竟是大老板级别的人物，想找个中意的女人还不是容易点儿事？那会死吊在向红这一棵树上？
向红毕业后在家闲了半年，又在向阳这儿“委曲求全”了七个月，最终去了一家股份制商业银行。是不是归宿还无从谈起，但拿眼下就业情况来比，应该是理想的去处。
自从向红离开以后，向阳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几天来总是恍恍惚惚，不能集中精力进入正常工作状态。
是少了每天在自己面前晃动的身影？还是少了每到中午就缠着自己吃好东西的小馋鬼？还是少了从小就如影跟随的“跟屁虫”？
总之，想到这些，就感觉不适应。
妹妹大了，终究要有自己的归宿。
向阳摆弄着手机，随意翻着电话薄，张瑾红的手机号进入眼帘，很长时间没联系了，她在忙什么？还在生自己气吗？
“在干吗？”
向阳想打起精神，但又怕张瑾红给他脸色看，遭到冷淡。因此，讲话有口气带着更多的试探。
“哟，小帅哥这是怎么了？大晌午的就这么没精神？失恋了？”张瑾红清脆的声音传来。向阳顿时来了精神，她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她对自己还是依然如故，没有因他的唐突贪和鲁莽而怪罪，进而放弃。
张瑾红并不是不再搭理向阳，而是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在联系业务，煤炭销售形势不好，煤矿已经开始限产，工人也在逐步减少，这都不算太大的问题，因为虽说本地一些用户跟外地的大客户比只能算是“散客”，但他们还在购煤，“零星”的收入还能维持煤矿运转。问题出在洗煤厂，洗出来的煤没有客户要，这是最大的难题，销售不出去，洗煤厂只能停产，机器转起来就得正常生厂，否则空转岂不是白白浪费钱？停产就意味着工人放假，而放假的工人不会闲呆着，他们会再去谋生路。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洗煤厂的熟练工人不好聘，如果也让工人回家，那将来市场恢复时就不一定招到熟练的工人，养着这些个工人所承受的压力有不一般地很大，所以，张瑾红凭着母亲的老关系一家一家地上门拜访，又不停地拜访新客户，就一个目的，让洗煤厂正常生产起来，只要洗煤厂生产了，上游煤矿企业才有生产的必要，这个产业链才能转动起来。
几个月中，张瑾红大多数时间都花费在了路上，回到家有时仅住一晚上天亮了继续跑客户。
向阳的电话还是在跑客户的路上接的。
向阳没想到看似无限风光的大老板张瑾红也活的如此辛苦。向阳又问了她何时回来，要给她接风，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心是非常支持她的。
向阳说：“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一如既往。请相信我。”向阳说这话是一本正经。
张瑾红听了后，停顿了一下才回话：“别贫了，小小年纪的懂的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