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哭的两眼泪汪汪,听见脚步,回过头来,已经变出恶相,说道:“我的阿米,谁这么残忍,切成小段段,呜呜......”这副尊容,杨浩真的不忍直视,不过还扮怒相?境界修为一般般,貌似
一巴掌,就能放倒,不过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小声回道:“我知道是谁,不过我的女伴,你可瞧见?”美女点点头道:“我把放到逆层空间了。”说什么“放到逆层空间”这不是捉是什么?至于“逆
层空间”杨浩心系柳仙子,并未在意,忍住不怒,问道:“这是为何?”岂料美女哭泣收住,脸上红云纷飞,扭捏道:“这是为你好,你所修炼的功夫不能随便与人相好,要不然会被反噬,成为石像!
”杨浩面色发黑,简直胡言乱语,不知所谓,不过看她说的认真,继续问道:“我修炼的功法,你知道叫什么?”美女脸色奇怪道:“无象指呗,还有什么?”杨浩瞬间呆立不动,思绪惊天骇浪,
不能平静,从异界到人界,他的功法除了柳仙子,再无一人知晓,可是这女子就这么平平常常给道了出来,而且貌似见怪不怪,怎能使人不震惊?耳听女子说道:“看你神情,就是一问三不知,也难怪
了,哎!这处空间是流放罪人之地,你是囚徒的后代,我看你心地善良,这才帮助你逃过大难。”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杨浩刚清醒,接着差点晕倒,汗水直流说道:“姑娘你没病吧?”美女抿嘴,鼻子一耸说道:“我知道你难以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算了,与你说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我要回去了。”
杨浩怎会让其就这样离去,赶紧说道:“你的小青虫,你不想报仇了?还有我的女伴,你可要放了。”美女摇摇头说道:“这流放之地的气息,对小青虫的进化很大,可是就是这样,都被杀死
了,可见这个野蛮人很厉害,我也打不过,只能回去费些功夫再回来就是了,至于你的女伴----你真像变成石像?”
美女越说,杨浩心底越是含糊不已,难道她说的都是事实?可为什么会成为石像?杨浩的神态,美女瞧在眼里,继续道:“你想知道原因,我可以续说,不过你要帮助我得到补天气!”
何止是变石像的原因,无象指才是关键!补天气?却是个什么东西?
杨浩本想继续发问,可是突然之间,心口剧烈跳动,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一时恍惚不已,美女连声问话,都未听见,几息之后这才恢复过来,可是接着出现了已被吞噬的‘大统丹’在
自己的意识中慢慢消散,最后无影无踪。
泪,用生命所化的兽珠,被杨浩炼成‘大统丹’,但是其中对于异兽界的牵挂从未消失,可说与其有着万千联系,杨浩心中一沉,不会是‘小世界’出现灾难了吧?赶紧拿出从幕之白敲诈得来的
‘开天令’,念动咒语,眼前金光一闪,然后七彩琉璃般的光泽一晃,什么也没发生,没有门!‘开天令’是唯一可以打开通往‘小世界’之门,没有之二,绝对出了问题!与此同时,正在打坐修炼的
李可儿一声惨叫,化作一丝青烟消失无踪,杨浩心胆俱裂,不可抑止的一声怒吼:“可儿!”这是身死道消的迹象,杨浩怎能看不出来,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竟然在金书之中的可儿,也能死
亡?
杨浩悲愤难平,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地上昏迷不醒。
美女被杨浩一声怒吼,吓了一跳,还未责骂,他就倒地不起,上前踢了一脚,动也不动,这才明白晕了过去。怎么办?来回走动寻思,这小子心地善良,要不带回逆层空间得了,至于他口中的美女
,再把赶出来?也就只能如此了,当下小手一翻,出现了一片绿莹莹的树叶,来回空中一划,透明的波纹四下荡漾,而后伸手进去,一阵捣鼓,口中念道:“在哪里,在哪里。”之后一拉,柳仙子脸色
一片迷蒙,一如失去了记忆一般,浑浑噩噩。
美女照准额头,就是一拍,柳仙子这才回了神,一瞧此女,眉头一皱,就要开口询问,可是竟然不知问什么好,一时呆呆出神,似是尽量回忆什么。逆层空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晓的,自然被
美女,抹去了这期间的记忆。
柳仙子呆呆出神,眼见这位姑娘,手指一点杨浩,立马消失无踪,杨浩与其神魂相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第一个就会感知,没有性命之忧,也不禁吓了一跳,脱口道:“你做什么,他人哪?”
‘定丹神鼎’炉盖一开,本该是芳香四溢,十里飘香,此刻却是臭气熏天,熏死人不偿命,思恩一个没料到,差点没被熏的翻了白眼,只见黑不溜秋,发出层层幽幽之气的‘葬兽丹’就要脱离掌
控,这可是整个‘异兽界’的精华所在,哪能就此放走,出手一招,大天牢,一旦被困任你大能万千,也会瞬间跌倒底线。可是不曾想,‘葬兽丹’没有丝毫被困迹象,冲天而起,并且不断释放恶心的
臭气,也就短短两三息,整个中皇城,弥漫在臭海之中。
至于正在人界学院进行的‘大帝之剑’鹿死征战,也就瞬间瓦解。臭气威力,渐渐醒目,只见大片大片人界义士,脸色发青,接着口吐白沫,倒地阵阵抽缩颤栗而亡,这简直就是一场,毁灭般的
人类灾难,这是如何发生的?
对于丹士而言,也就只有阅历丰富的白家白展藤一眼窥破玄机,看着上空时而显现,时而隐藏在释放黑雾臭气的大黑丹,露出骇然恐惧的眼神,对于丹的威力先不说,单单是炼制这颗丹药的人而
言,他的心能狠到什么样程度,竟然把异兽界的所有生物毁灭殆尽,就为了炼制这一颗‘葬兽丹’?这人跟本不能叫人,而“畜牲”两个字又怎能道尽他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