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王杰坐到王志军的身边,她不想靠王志军这么近,因为王志军的出现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那晚除了一个吻,什么也没发生。一个吻也是不得了的事,更何况那个时候王杰是想放纵自己,主动诱惑男人。一想到那样的自己,就羞涩的想逃离此处。明明和师兄关系没那么近,却用了手段做了那样的事。师兄还是追过来了呢。王杰现在脸上烫的厉害,她撇过头,却看到自家的族老对她挤眉弄眼,她似乎还看到门外有几个姑娘待着。
这里这么多人,族老也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就对着王杰暗示,拼命暗示王杰极力留住大仙在王家堡过夜。
王杰又转回头,于公于私她都不能躲着王志军。“师兄,喝酒。”王杰端起酒杯送到网址据面前。
“我不喝酒。”
“师兄对王家堡有救命之恩。”
“我们去兜风吧。”
“嗯?”
“吃完饭,我们去兜风吧。”王志军说。
王志军相信没有多少人能拒绝飞的诱惑,骑着摩托车飞向天空,一来是因为王家堡的族老太热情,王志军不自在,二来去散散心,冲淡战争带给他的压抑。他出生在和平年代,不愁吃不愁穿,没遇到过车祸,没碰上天灾,也没经历过生离死别。要说无法释怀的一幕就是醉红楼着火的那一晚,但是都没有今天,一场战争带给他的冲击力大。他可以兴奋得玩穿越火线追打僵尸,他可以看生化危机后多吃上两碗饭,他甚至可以做梦梦见自己将僵尸的脑袋用散弹枪轰的细碎。但是,他处在半空,俯视地面,那么广,那么多人,鲜血冒出的热气都快把他蒸熟。他飞着,享受速度带给他的快感。
王杰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环抱着王志军的腰,天空飞行带给她的也是无与伦比的初体验。城镇在自己的脚下,小的和模型一样,云和自己反方向飘着。师兄的侧脸与以往不一样,王杰望着一边这样想。“我这样的女人,师兄也不嫌弃的带着我兜风呢。”王杰小声的说,眼泪滴下一滴,消失在云端。
没有飞多远,因为王志军不认路。此刻,他是开心的,王志军想起自己在学校的时候,看着学校的情侣们,自己也想骑着单车,单车后面坐着他喜欢的妹子。“十七岁的单车和我,圆舞周期很莫扎特,脑海还隔着爱河,追逐中的上坡下坡,几分雨果段落曲折,下课铃狂响只有先生慢动作,苹果忙着配合离心力的守则,尾座谁是乘客答案仍在拔河,单身普契尼咏叹悲壮的选择,把背影剪成窗纸贴在心口,喜欢临摹你课桌。”王志军唱起了单车恋人。
听着曲,王杰把头靠在王志军的后背上,不去想什么,太多事,太多人,已变成了往昔。
停在一座山头,这里不同于问天门,那里是奇峰云海,而这里漫山遍野,王志军和王杰躺在上面。
“星辰枪的威力不是只如此。”
“师兄你要把星辰枪留下?”
“是。王杰,你回问天门吗?”
“不。”
“我给你唱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