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池讶异,又是故意转而言起它事到:“夫人,二公主寻奴婢可是有事?”
云嬗回着:“她是忧心我气恼少君,望你亦能于我身侧美言几句!”
兜转之间,不想还是提及了大公主,她唯有搪塞到:“大公主一时心绪不佳,奴婢才亲随宽慰,并未去它处。由姐姐的性子,我得笃定,必当不会与大公主一般见识!”
云嬗只觉倦得很,不愿再作细问。
邢墨嫣的溺亡,不过是宫人闲暇之余私底说起的一事,不出三四日,早是叫人遗忘。
而午膳之时偶得偷闲的萧据,问着一旁立候地宦者:“过往,太子不是两日左右便会呈上一论赋,如今都半月有余了,为何朕未见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