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霜看见自己的爹妈和花月的离开的背影,俏脸上原来那一丝淡淡的紧张和担忧神色随即散去,嘴角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
山无愁对叶霜霜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真有一点不习惯,警惕的看着叶霜霜,“叶霜霜你老实说你诱惑哥,居心何在?”
叶霜霜嘻嘻笑着,跳着来到山无愁的身边挽着他的手,扭捏的说道,“无愁哥你有点男子气概好不好,人家一个女孩能对你做什么呀,霜霜从柑橘园那天被你欺负了就爱上你啦,我所说的全部都是真滴。”她往日里虽冷若冰霜,一副非常高傲的样子,但终究是少女,一个情窦初开的美丽的女子,在这么一个如花般的季节对爱情满怀憧憬,在柑橘园被山无愁触摸到自己雄伟的山峦,那种犹如过电般的美妙快感,让叶霜霜无比的渴望。
山无愁推开叶霜霜,警惕的向门口望去,“叶霜霜你这里干嘛,要是让你爹妈看见——-”
叶霜霜丝毫不介意,挺拔壮观的两颗蜜桃使劲在山无愁怀里蹭来蹭去,“要是他们看见啦最好,那样你就可以直接把我娶回家里。”
山无愁听到叶霜霜这样的言语一时呆住,睁大双眼瞪着叶霜霜,“我靠,你不是在开玩笑,哥只是跟你闹着玩滴。”
叶霜霜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一丝幽怨凝视着山无愁,正容道,“无愁哥你说你是开玩笑跟我闹我玩,你根本不喜欢我霜霜是不是,你说啊?”
山无愁忙用手捂住叶霜霜,脸上满是惶恐和担惊的神色,哀求道,“我说霜霜你说得这么大声干嘛啊,你这样外表冰清玉洁里面热情似火的艳丽女子哥哪有会不喜欢啊。”
叶霜霜松开山无愁的手站在一边,严肃的打量着山无愁,试探性的问道,“你说的是真滴?确定没有骗我。”
山无愁伸手在叶霜霜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淡淡的笑道,“嗯,我们明天到你家的柑橘园见面。”
叶霜霜欣喜不已,笑颜如花,用力的点头着头,眼波无比温柔,轻声说,“那就这么说定,明天柑橘园不见不散。”
山无愁微微颔首,转身来到出叶霜霜的房间。
花月在叶霜霜家门口见儿子出来,好奇的打量着山无愁,“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可告诉你叶霜霜可是个好女孩你可不能乱来。”
山无愁扮了鬼脸,古怪的笑着,“切,叶霜霜那样的女孩子也是好女孩,那世界是只怕没有坏女孩啦。”
花月揪着山无愁的耳朵,指责道,“你欺负了人家女孩子还在背后说她坏话,我都看不下去。”
山无愁随即老实下来,“娘,愁儿不过是说着玩滴,快放手,耳朵要掉啦。”
花月松开手一松开山无愁故意把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落在地上,“娘,你的玉掉啦。”
当花月俯身拾起玉佩时,山无愁已一溜烟逃之大吉,花月望着手上的玉佩骂道,“小王八蛋连你老娘也敢耍,看我回去不拔你的皮。”
山无愁一路飞奔来到谷里唯一一间破旧的山庙,迈步走进去刚想坐下来歇口气,突然间听到一阵女人局促的呻吟声,还有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山无愁不由得心中一荡,步伐轻盈的来到一堵墙下,恰好墙壁上有过一个不小的洞,无愁激动把眼睛凑近洞口,看到里面的一幕惊呆啦。
只见一个女子骑在一个男子的身上疯狂扭动着身躯,山无愁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惊艳的场面,顿时血脉喷张,鼻端飙射出一道鲜血。
山无愁虽在墙壁的小洞看到两个人销魂的惊艳场面,但也只是依稀看见他们的火辣的姿势和动作,只是他们离自己的距离较远,可听到那男子的说话声音怎么觉得有点耳熟,声线较为特别,眉头微微皱起,仔细一想好像是胡忠义的声音。
胡忠义就是胡杨妹的大哥,在村里是有了名的老实人,平日里沉默寡言很少和人来往,但村里的长辈都说要是哪家的姑娘嫁给他一定很幸福滴。山无愁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平时本分老实巴交的年轻人会和一个大自己十来岁的有夫之妇有见不得光的奸情。金莲这个名字对山无愁并不陌生,相反的印象非常的深刻,因为一提到这个名字无愁就不由自主的把她和历史上素有恶名的淫妇潘金莲联想在一起。
金莲如今虽三十多岁,可外表看上去一点不老,五官搭配很协调,肌肤白里透红,身材修长,前凸后翘,论美貌和花月平分秋色,但干出来的事实在不敢恭维。
山无愁收回视线,想到金莲那生猛的姿势和吹箫的情节突然觉得很恶心,倒不是无愁是啥君子,其实在他脑海经常幻想着身边那些漂亮的女子为自己吹箫的样子,要说男人不好色那绝对是骗人,除非他不是真的男人。不过此刻山无愁可没一点心思去想女人,凝神静气,竖起耳朵贴在墙壁的小洞上,想听他们说些什么,说不定能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些有用的线索,李扒光的死无愁心里面是分外关心,因为这也关系到自己的安危,想要知道加害自己的人究竟是不是李拔光,他是非常急迫想知道答案。
“要不我家那个天杀的去调戏你妹妹,我金莲也不会勾引你。”金莲的嘴巴虽说在说话手上的动作越来激烈。
“别提你家那个令人厌恶的东西,哎,你说李拔光是谁杀的?”胡忠义冷不防的问道。
金莲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僵住,脸上露出一阵惊慌,眼中荡漾着妖异的光芒直直的盯着胡忠义看。
胡忠义被金莲那怪异的目光看得很不爽,不满的看了眼金莲忿恨的说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行,搞得好像是我杀了李拔光。”
金莲紧绷着脸,压低嗓子,看着胡忠义的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拔光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胡忠义眼角抽搐了下,脸上霎时变得狰狞可怖,怒视着金莲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臭婊子你敢胡乱说一句,老子搞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金莲吓的脖子一缩,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脸色随之苍白,身子都有些微微颤动。
胡忠义脸庞上的狰狞凶狠之色片刻隐去,金莲现在看到的还是那个忠厚老实的胡忠义。
金莲才慢慢凑过去,胡忠义一把将其揽入自己的怀里,随和的看着怀中的女子,“李拔光的死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还以为是你下手干掉你家那个贼汉子滴。”
“我一个妇道人家那敢杀人啊,如果不是你杀滴,那会是谁呢?”金莲疑惑的说道,对胡忠义的话仍是半信半疑。
“你敢在外面偷汉子怎么不敢杀你家相公村子的人哪个不知道你希望你家相公死,不是你杀滴会是谁啊。”胡忠义说道。
金莲苦着脸,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可我真的没杀我家相公,我就算用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
胡忠义揪着金莲的脸蛋,冷笑道,“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蒜,别人可能不知你的底细我还不知道嘛,不用担心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金莲眉头紧锁,神色不善的瞪着胡忠义气愤的道,“谁要你保守秘密,我行的正坐得直,李拔光根本不是我杀滴。”
胡忠义笑嘻嘻的道,“好好好,你没杀你李拔光,大家都没杀李扒光,是他自寻短见。”
山无愁心想,如果李拔光不是金莲和胡忠义所杀那会是谁?在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山无愁在心里恶狠狠的着,老公才是刚刚死就和野男人搞在一起,真他妈的不要脸。
山无愁在心里对他们这对奸夫淫妇狠狠的鄙视一番,随后就轻手轻脚非常谨慎的逃离那间破旧是山庙,一路狂奔朝家里奔去。
没多久来到村里才停下脚步,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缓步向前走,回忆在山庙所听所闻,一脸迷惘和苦恼。
忽然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在山无愁的身后蒙住他的双眼,“坏小子你上哪里去,又去做坏事啦吧?”
“谁呀,快松手,别闹啦。”山无愁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山无愁身后的漂亮女孩重重的在他脑门砸了一下,娇气的说道,“连我声音都听不出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