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时光飞逝,日月如梭,虽然飞快,但也在接受的范围之内,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会不会存在这样一个地方,你的一个念头就可以改变这里的一切,你在这里就是神,没有可以杵逆你的意志的东西,除了梦境,你说呢?
……
反正吹牛不上税,瓦朗一路上不停的吹嘘自己,简直就是天下无敌无人可挡,对此,两人相视一笑,仅当做用来打发时间的故事罢了。
瓦朗是赵信三天前才认识的,说起来颇有一番忍俊不禁的笑意。
那天,赵信和花雨手牵手走在集市之上,花雨脸色有些不正常,好像生病了一般,赵信带她去看大夫,一般来说,习武之人多少是懂一些医术的,可是花雨这样的情况,赵信作为庸医实在不敢妄下推论,只好找位大夫去看看。
花雨走路软绵绵的,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懂,在此不再一一解释,看着花雨,赵信也是一脸的尴尬,和花雨怨气的目光对视的时候,赵信只好嘿嘿的笑笑。
转角到了药房,不多时,两人便走了出来,花雨面容涩红,赵信尴尬的脸色中透漏出按耐不住的兴奋——花雨有喜了……
处于极度兴奋的赵信不会想到,花雨快要离他而去生死两隔。
赵信还没来得及兴奋多久,一阵喧闹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原来前方有人卖艺,耍花枪的是个一二十岁的青年,围观的人群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
赵信摇摇头,自己也算是玩枪的行家,看对方的表演,的确耍的有模有样,但是也只不过是花拳绣腿,没有一点战斗力,比如刚才转身回马枪那一招,一般在实战中,都是枪先出人紧跟,可是这家伙是人转过身摆好架势才刺出那一枪,就这功夫,对方早就把你反杀了。
陪在赵信身边的花雨也是这么认为,这都是练家子,第一反应就是看有没有战斗力,要不然再好看的招数也不过是花拳绣腿。
正在表演的人正是我们之前提到的瓦朗,瓦朗年纪比赵信略大,看到赵信摇头,瓦朗有些不服气,枪尖儿直指赵信,“这位兄弟,有何指教?”
赵信看对方都说这话了,心中有些不自在,没好口气的回道,“你难道不懂枪尖儿指着别人是不尊重吗?”
“啊……?”瓦朗赶紧把长枪挪开,清清嗓子说,“抱歉,一时激动,我看这位兄弟也是行走天下的侠客,想必对我耍的这套枪法有不同的见解,还望指教一二。”
“你的枪法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多谢夸……”
瓦朗谢谢的话还没说完,赵信又来一句,“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你……”瓦朗脸色一块青一块红,原先还以为赵信是来夸自己的,谁知道是在侮辱自己,众人把目光移到赵信身上,不停的打量他,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资本这么狂妄。
花雨拽着赵信的衣角说,“我们走吧?我累了。”
赵信点点头,“好,我们回去。”
瓦朗脸色更加的难堪,这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一个翻身调到赵信前面,拦住他的去路,“这位兄弟,既然你说我这枪法一无是处,不如我俩切磋切磋如何?好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功夫。”
赵信摆摆手,“我现在没时间,下次有空吧。”
“哼,”瓦朗就好像抓住了赵信的把柄一般,“你是不敢吧,不敢就直说。”
赵信点点头,“我不敢,借过。”
“你……”
围观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世上还有这号人。
“今天你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
“请让路,我夫人累了。”
“你才多大就夫人夫人的,老子今天还真不让你走了。”
瓦朗把长枪杵在地上,看架势是要强行拦下赵信。
赵信长吸一口气,柔声对花雨说,“我先扶你到那边休息,我活动活动筋骨。”
众人看到这一幕,男人默默的低下头,女人花痴的看着赵信,然后失望的看了看身边的男的。
赵信将花雨扶到一旁,而后转身问瓦朗,“你想怎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