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直接或间接伤害人身安全的都是无法接受的,但是,任何维护自身或者他人安全的方式都是可以接受的。”
“这两种方式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同样都是对他人的绝对剥夺,你认为这样可以接受?”
“世界上总有那么多放弃自我追求一些本不属于他的东西的人,那些人为什么、凭什么能够要求别人付出一切保护他,因为有人需要钱,而这些人有钱,这之间就是利益,可以说这公平吗?却有人接受了。如果有一种手段可以间接的保护一些人的权利,哪怕这种手段是通过剥夺一些人的权利,侵犯一些人的权利只要没有证据那么一切还是理所当然,有些人会感谢,有些人抱怨,有些人受到制裁,而这些这个领域内都可以做到,不只是电影中才可以看见正义,我们也可以选择。”
“维利安娜,你是一个对对经济学心死的人,所以想要改变吗?我虽然不否认,但是我不会给你更好的建议。”哈鲁斯·弗拉里沉默了一会,接着说:“这是你的个人观点,我也不想涉及太多,最重要的是这还在我的讲座上,不希望流传出一些不好的东西。那么回归的最初的问题上,你的答案我原本很满意,但是有一些举动让我对你的评价大打折扣,知道为什么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也就是说你知道我是谁,那么你应该也知道这里没有人的答案会比我的更加让你满意。”
确实,维利安娜的名字就算被学院封锁,但是也只是针对学员,作为导师同时也是学院名誉教授的哈鲁斯·弗拉里绝不会不知道。
“确实,我不否认,在看到你的答案之后,我想他们也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但是,我从来没有说答案可以决定一切,你也说了,“自满其实是绝对的自信,不过这是自满还是自信,其实只是取决于您的观念。”你的身上不管怎样我都看不到自满的影子,但是在在座的学生看来,你身上的自信已经超出你原本的容量。正如我所说的这样,其实你并没有看过我为你们准备的课间,而是你一开始就准备着盗取我在计算机的课件,否则你的框刃仅仅是申请权限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否认,但是我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打算窥窃,因为我从不认为你的课间中会准备了答案,既然没有了这种可能性,却仍然这么做的我,是因为我想知道,如果你正在使用的计算机如果受到入侵,而正在发表讲座的你会如何应对,虽然我对自己也没有一点把握,但是只要一点点的麻烦就好,或许我可能被发现,但是定位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内,我可以抓住和制造很多机会,这是我最原始的想法。而且,我并不是没有看过你准备的课件,只是太过于称赞你的责任心,我更相信我的做法是正确的,最大的关键是,今天的课题就是软件危机,软件具有可攻击性,软件被攻击,而系统和服务器都将受到连带关系,我想知道一旦演变成系统问题,你又是如何解决的,这是我到这个讲座的目的,多功能报告厅的公用设备,更是为我争取了更多时间。”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继续使用反编译控制大银幕呢?”
“当然,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收网,可是攻击一旦发出,以这里的设备我可不保证我还有停下的权限,这里的设备全部都是共享的,一旦入侵,瞬间就到达,如果我不冻结主计算机的权限,那么攻击的就不会是我自己的控制窗口了,不过因为冻结了你的权限,反而使攻击找不到目标,如果不抵消攻击,那么我解除冻结的时候,攻击还是会继续进行,所以尽我所能的更改了攻击目标,只不过在我完成所有工作之后。至于为什么呢,物尽其用呗,都已经控制了不用浪费啊!这个回答不算随意吧。”
“确实挺随意的,不过由于你的回答,结合课间,我的讲座已经提前圆满结束了。也没有什么可以提问的,倒是你,比想像中的还有意思。”
“是吗?多谢夸奖。”
“不过,承诺没有了,因为你的回答已经超出了范围,虽然我很满意,但是这么做的话,有失公平,如果你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到我的实验室找我,我会吩咐助理让你进去的。”
“那么,谢谢教授了。”
“不客气。”
讲座的提前结束,然而维利安娜和哈鲁斯·弗拉里的羁绊也开始了。
三天后,维利安娜带着她的麻烦来到了哈鲁斯·弗拉里的实验室,哈鲁斯·弗拉里的实验室并不在教学区,而是在校园内一个童话般的古城堡里。
这是一片荒芜的地方,天气还没有到夏天,这里的数目已经枯萎,据说这里曾是爱因斯坦的实验室。
美国独立战争在这里赢得第一次胜利,爱因斯坦在这里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后的22年时光,它记录了博弈论大师纳什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爬满常春藤的哥特式校园,永不停歇地讲述着美丽心灵的故事。
普林斯顿有着各种各样的传奇故事,造就了无数为人,历史上记载着这里美国政治家的摇篮,从这里走出了三位美国总统和44位美国州长;这里曾经盛开文学界姹紫嫣红的繁荣景象,当代最著名的大诗人艾略特在此冥想玄思;它是驱动人类前进的原动力,33位诺贝尔奖得主以及众多华人学术精英,在这里为人类文明注入了重量级的资本。普林斯顿的学生都必须遵照被称为“荣誉规章”(Honor Code)的学术诚信的政策。这份保证表示签署的学生已经理解这条政策的“双向责任”:自己绝对遵守,也向校方报告任何其他学生违反这条政策的现象。因为“荣誉规章”的存在,普林斯顿的考试没有校职工监考。
普林斯顿的校址方圆2。4平方公里,风景优美。校内有很多后哥特式的建筑,校园内一些现代的新建筑有一些是罗伯特·文图里、Hillier Group、德米特里·波菲里奥斯和弗兰克·格里设计的。校内还有很多雕塑,包括亨利·穆尔(例如“椭圆上的斑点”,被戏称为“尼克松的鼻子”)、克莱门特·米德穆尔(暴发户II)和亚历山大·考尔德(Five Disks:One Empty)的作品。校园的中间是自1830年左右修建的Delaware and Raritan 隧道和可以划船的卡内基湖。
而这个实验室则被学员们成为恶魔实验室,因为在这里有过很多惊悚的故事,每个学期这里都会发生一起惊吓案件,然后整个学院都弥漫着童话故事般的闹鬼事件。
出奇的是,这里从学院1746年创建以来,总会得到一位天才般的主人。
比如:埃德温·麦克米兰-1933届物理博士,获1951年化学奖。理查德·费曼?-1942届博士,获1965年物理学奖。里查德·斯莫里(Richard Smalley)-1974届博士,获1996年化学奖。艾瑞克·威斯乔斯?-分子生物学教授,获1995年生理学或医学奖。戴维·格娄斯,物理教授,与其学生弗朗克·韦尔切克共同获得2004年物理学奖。。。。
这一系列的伟人都与这间童话鬼屋有过渊源。
毫无疑问这里有着独特的故事,哈鲁斯·弗拉里就是2133届教授,他在软件领域内早已成名,如今在软件防御的项目中发掘的另一个可能性。
维利安娜早听说过普林斯顿大学的魔鬼传说,她本来就是基督教徒,相信天使与恶魔的存在,他们都是上帝的使者,来到人间奖赏和惩罚善良和邪恶的人,在她的想像中这里应该是黑色的墙壁,想教堂一样的教主,门外会有天使与恶魔的石像,石像的眼睛看着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在进入其中的时候会对他们的人性审判。
但是,事实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这里常年没有人照顾,之留下数目的枯骨,连落叶都没有,像是永远失去生机。城墙也不是黑色的,而是古铜色的,花岗岩被雨水冲刷成了光滑的古铜色,走近之后,还会发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萧瑟,古铜色的花岗岩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因为建筑不高的原因,远处只能看得见那些树木的枯骨,这些已经枯萎了好一段时间的树木,环绕着整个建筑,像是这里永久失去却还会活过来的守护者。
这些灰黑的枯木,并没有倒下,只是偶尔掉下一些枯朽的小树枝,小树枝掉下之后,很快就会被附近的图书馆的鸽子叼走,那里的管理员曾经向学院申请将这里的枯木全部清理干净,但是学院考虑到这是校友种下的树木,就算如今只剩下枯木,也有它存在的意义,图书馆的管理员才不得不放弃了打算。
图书馆的鸽子其实也不是学校饲养的,而是野生的鸽子,大概是因为图书馆的地理位置,这里的磁场比其他地方的强,鸽子都喜欢来这里活动,鸽子是和平的使者,也不会也不敢有人提出捕杀这些鸽子,学员们也分外喜欢这些鸽子经过的时候,还有些学院会给他们带来食物,这里的鸽子也越聚越多,附近的小树林里甚至还能找到鸽子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