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和平大使馆:位于亚欧大陆与美洲大陆的天桥中段,天桥是太平洋与北冰洋的交界处横跨两大陆的连接桥,是世界最为宏伟的海上立交桥,以社会主义国家结盟的东方阵营与以资本主义国家结盟的西方阵营共同建设,是表示东西方阵营对和平的美好祈愿。世界和平大使馆因此出现在这座桥上,作为将这个美好愿望实现的根本。
但是这个美好祈望永远只是祈望,这不过是一个延缓政策,高官权贵门汇聚于此,一场无知游戏也从这里开始。
——……
鲁娜和野狐的直升机已经离开了鲁纳斯学院,出现在太平洋上空,并且成功与曲镜一号取得联系。
“喂喂,我是鲁纳斯学院在校生,出行学习的途中接收到你们的求救信号。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喂喂喂。。。。。。是鲁纳斯学院吗?我们是曲镜一号,现在情况危急,我们的舰长被杀,航行失去控制,船上水手受到恐吓,正挟持这英国前往和平大使馆的克里男爵,并且此行的克亚斯公爵下落不明,舰上情况已经稳定,男爵仍在危险中,我们需要一位心理医生和一个熟悉航行的导师,郑重向贵院请求帮助。”
“我们是出行学习生,心理医生和导师恐怕难以满足,但是我们机上有一位是熟悉航行的学员,我们会尽快赶至贵舰,并且与学院继续联系,请说明方位!”
“谢谢您的帮助,我们的范围是大西洋东偏北航向,赤道138。7海里度,请问您的名字。”
“我叫鲁娜。”
“谢谢您的帮助,鲁娜小姐,我是随行潘官库可·西奥。”
“待会见,西奥潘官。”
英国潘官是翻译官的一种,但是与翻译官不同,他们是身居爵位的上等人士的随身官员,是一种长久合作的有实权的翻译官员。
。。。。。。
“托你的福,我成了你的驾驶员?”
“只不过这几分钟而已,我不会开直升机。”
“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想你知道的,我的哥哥,奥修斯。”
“看来,这就是你委托给我的新任务和新身份了。不知道最高机密处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他们大概还在分析来自曲镜一号的求助信号怎么处理,暂时不会有时间来关注我们的谈话。”
“博士呢?”
“他会为你说话的。”
“为什么不是你?”
“因为一切责任在我,而且那些元老们暂时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他们知道我大脑里那些神经元多么重要,而且他们不知道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了,在这场测试结束之前,我做的一切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不接触的距离,以免影响了数据的准确性,但是杀手的你对于政治家的数据没有影响,唯一的影响就是你不该出现在我身边。”
。。。。。。
直升机慢慢的降落在曲镜一号油轮上。
“欢迎你们的到来,鲁纳斯学院的学员们,曲镜一号现在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你好,西奥潘官,看来这里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名为库可·西奥的潘官眼睛里闪过惊讶的神情,很快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微笑着向鲁娜解释道。
“游轮上除了没有舰长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别的大事。”
“不是说现在舰上的最高长官的克里男爵正处于挟持中吗?难道这比没有舰长来开船更加微不足道吗?鲁娜看向甲板最前方,一个身上血淋淋的水手,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少年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在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仍然丝毫没有自乱阵脚的趋势,也没有任何想要摆脱的趋势,就像在逢场作戏。于是接着问道。
“鲁娜小姐,克里伯爵虽然正处于挟持中,但是水手的情绪正在缓和中,只是恐慌之下的胡举,已经不足为患。”
“哦,是吗?那么看来也不需要我们多此一举,那么西奥潘官,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
“噢,如果可以,我们需要一位可以代替舰长的人,让这艘船在世界和平大使馆举行的派对之前到达预定地点,希望鲁娜小姐能为我们向鲁纳斯学院证实请求的紧急。”
“如果现在才发送请求,就算院方以最快的速度探讨出应对方案,再派人前来支援,恐怕只有昨天的现在才来得及。”
“这,这。。。。。。那可如何是好呀!伯爵失踪,舰长被杀,恐怕无法准时将货物运到预定地点了。”
库可·西奥的目光向鲁娜瞟了一眼,那电光火石之间确实难以被人发觉,不过他眼前的可是鲁纳斯以速度和成功率著称的野狐还有预言鲁娜,这一瞬间的动作,就连野狐都察觉到了这里面恐怕不简单,更何况是鲁娜呢。
“不是还有克里男爵吗?为什么不问问他的意见?”
仍在挟持中的克里男爵,还有一边看似无事的交谈,这情景实在无法让人感潘官显然怔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鲁娜的目光总是时常看向甲板的前方。
“鲁娜小姐考虑的是,但是克里男爵是克亚斯伯爵最为宠爱的小儿子,因为溺爱平日里不学无术,所以在下认为由鲁娜做决定更加合适。”
“西奥潘官对我真是厚爱了,不过我对航海一窍不通,还是交给我的哥哥吧!向您介绍,这是我的哥哥,鲁修斯,对航海术略懂一二。”
“噢,那真是太幸运了,看来我们还是有希望在预定时间内到达的,那么阁下,现在可以移步驾驶室吗?”
“当然,如果不嫌弃我只是学员!”野狐淡淡的说道,他对这潘官的感觉好像不是很好。
“当然不嫌弃,实在是求之不得。”
“西奥潘官,在你们前去驾驶室之前,我可以解决掉那个水手吗?我可以留下他的性命。”鲁娜指着那个水手。
鲁娜说完之后,潘官毫不动色的说道:“不必了,那个水手是咎由自取,鲁娜小姐看着办就好。”
潘官刚刚转身,野狐跟在他的身后,突然“将”的一声,接着就是人体的倒地声,水手不知道是因为潘官的话还是鲁娜的话,脸色煞白,还没来得及穿一口气,就倒在了地上。克里男爵刚皱起的眉头,还没有来得及舒展,一把飞刀便从他的眼前射向水手,他吓呆了,张开的嘴巴久久没有合上,更加没敢看水手是不是真的死了。
听到身体倒地的声音,潘官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向前走去,突然加快的脚步,给人感觉他的面目正在欢笑。
“喂,来个人,你,讲他抬下去,如果他醒了,就给些水果和蔬菜让他吃下,还有准备一杯食用盐水,我想伯爵应该还在船上。”
“什么!”潘官突然转过身来,惊呼道。
“噢,西奥潘官,你还没有到驾驶室吗?如果你信任我们。接下来就交给我吧!请你好好辅助我的哥哥。”
“好,好的!那么,如果伯爵还在船上的话,请务必将他救出来。”库可·西奥缓缓说道,他弓着甚至,很有诚意的拜托鲁娜,没人看得见他的表情。
“我会的,只希望他还活着,你愿意帮助我吗?克里男爵。”
甲板上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克里男爵,双眼空洞的将头转向鲁娜,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鲁娜慢慢的走进他,将他抱入怀中,用手摸着他金黄色的头发。潘官奇怪的看了一眼克里男爵,往驾驶室走去。
“没关系的,我会保护你的,你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现在你已经安全了。”
少年很久才说出了一句话:“。。。。。。谢谢。。。。。。”
鲁娜笑了,很自然的笑了。
“我叫鲁娜,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吗?”
“克里。”少年的目光恢复了神情,小声的说道。
“如果你愿意,接下来的时间里,你都可以和我在一起。”
“你可以保证?”
“当然!”
“但是父亲不会允许的。”
“为什么,因为。。。。。。”
“不用担心,他会同意的。”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嗯。”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
“好吧!我相信你,没有人愿意救我,因为我毫无价值。”
“如果你相信自己有价值,你可以杀了那个水手,那个水手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你。”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记忆里有,我的眼睛可以看的见。”
“你是在安慰我吗?”
“我还知道,你也不会杀那个水手。”
“所以,你也没有杀他,你完全可以杀死他,我相信你。”
“不完全是,但是我不会杀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我可以看见一切罪恶的源头。”
“我觉得你很神秘,但我相信你是一个神秘的好人。”
“甲板上风很大,我们进去吧!”
“你说过我的父亲还在这艘船上,你说的是真的吗?”
“怎么,你想要救他吗?”
少年迟疑了,但是,还是说了出来:“他是我的父亲!”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代替他?”
“想过,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他还有很多比我出色一万倍的儿子,我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我就像是他随身的花瓶,开心的时候插上些好看的花,供人观赏,不开心的时候,插上些腐烂的花,供他取乐。““如果你愿意取代他,我可以帮助你。”
“政权是束缚精神自由的剧毒,我从未想过,我只想活的自由些。”
鲁娜笑了笑,说道:“那么你所谓的自由是什么?”
“只求这腐朽的人生有些尊严。”
少年也笑了,只不过这是自嘲的笑容,笑得有些凄凉。
“甘于人下者,尊严只不过是强求。”
“你也这么认为吗?”
“是的,但是我从来不屈服于任何东西。”
鲁娜转身向船舱走去,少年却仍站在原地,海风吹乱了他金黄色的头发。
“不走吗?站在这里可什么也做不了。”
船舱了没有多余的人,座椅整齐的摆放着,鲁娜没有在外厅停留,而是直接走向内间,内间里有许多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卧室,鲁娜在其中一间的门前停了下来。
轻轻的推开了门,里面与外面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