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娜心中有一个誓言:若有一日我死去,那一定是为了救你。
没有任何的情感比得过真心的不顾一切的为一个人的付出,直到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去做!
最真实的心里话,往往不是说出来,而是做出来,现在它藏在鲁娜的心里。
“喂,你这个笨女孩,离我远点。脏死了。”
一个胆怯的女孩,躲在一个成熟女人的身后,委屈的抽泣着。
“玛雅……”
“凯撒琳,这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想让她离我远点,。”
“雙子,你吓着她了,你要像哥哥一样,好好照顾她,知道吗。”
“可是,可是她太脏了,我甚至不想接近她。”
“这有什么关系,她刚来到学院,等一下沐浴之后,就会变干净了,答应我,等她沐浴干净后,把他当成你的小公主照顾好吗?”
“好……好吧!凯撒琳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的。”
“好子,墨澜,这是雙子,是比你大两岁的哥哥,听到了吗?他以后会把你当做小公主一样照顾的,你也把他当成王子哥哥好吗?”
“嗯!”小女孩胆怯的应答道,眼神是不是看向这个就要成为自己哥哥的男孩,似乎有些害怕。
“切……”雙子不屑的憋了憋嘴。
李墨澜怯怯的点了点头。
“真是胆小鬼,以后就跟在我身后好了。”
“我才不是胆小鬼,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我也可以保护你。”
“不会有那天的,胆小鬼。”
时间匆匆过去的八年,可是那三年的记忆,那最值得回忆的三年,你却忘记了。
两个秋千上,一个是少年,一个是少女,远远的望着前方,少女的眼中突然滑落泪珠,光滑的脸蛋上不留痕迹。
“怎么突然入神了,难道妖精的邀请是为了让我看你发呆?”
“当然不是,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见第一面的吗?”
“当然,在博士办公室,我们第一次相见,我记得我那是十二岁。”
“嗯,在我十岁那年,我认识了你,在那以后,有三年不曾见过你。”
果然记不起来了,野狐的记忆被封尘了三年,努娜已经十八岁了,而在野狐的眼中却只有十五岁的样子。
“真是难以置信,明明比我小两岁,却是与我同一届的学士。”
“非常时期,非常对待。”
“确实呢!”
鲁娜看向野狐的几秒钟,眼神变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原谅我无法告诉你真相,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萧清任务吧!恭喜成为正式的杀手,与我并列,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
“如果你愿意。”
“当然,你可是我们的公主。”
鲁娜怔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笑得很自然,也很坦然。
“嗯!”
——博士办工室——……
“咚咚咚……”
“谁?”
“博士,我是鲁纳斯研发组公员,我是来给你送最近一周各地区的执政权数据,鲁纳斯已经预测完毕。意澳地区……”
“不必呈给我了,直接送去机密处吧!”
“可是……”
“就说我对鲁纳斯的预测不感兴趣,我正忙着别的事情。”
博士的办公桌上,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一张宣纸上“国泰民安”的安字,最后一笔刚刚落成。
“好吧!”
门外的人还打算将就用自己的口才说服博士,这么看来似乎没有成功。
“博士,为什么不让他进来,最高机密处的那些人又会拿这事说事了。”
一个圆形的智能机器人,正是博士的工作伙伴,两根钢铁的短小的双手,轮子式的脚,是旧式智能机器人的原始形式,看起来已经使用很久了。
“让他进来除了让我的办公室徒增加几张废纸,还会打扰我的清静。”
“可是,以前……”
“谢谢你的关心,我保证这次不会了,我不干政想必正是他们想要的,不用担心我。”
“你一直对我这么客气。”
“我们是伙伴,不是么,布鲁,我可少不了你。”
机器人红色的眼睛闪烁了几下,然后沉默了,似乎是因为就是机器人没有编入表达情感的语句,不过博士倒是喜欢简单些的,机器人所能表达的情感,无非就是些阿谀奉承的话。
“对了,野狐今年多少岁了?”
“博士指的是雙子么?我的数据中没有野狐这个名字,但博士经常提起,所以擅自记下了,今年应该快满二十了吧!”
博士笑了笑说道:“都快满二十了,转眼间将军离开学院也已经十年了,可惜的是,这个父亲就连他的亲生儿子也记不起他了,估计这么些年来,将军也已经遗忘了这个儿子了吧?真不知道当初答应她抚养她的儿子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咚咚咚……”
还没来得及煽情,回味故人往事,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说了,不必呈给我,直接送去最高机密处。”
“是我,凯撒琳,博士!”
博士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转身看向身后的玻璃墙外。
“门没锁,进来吧,凯撒琳!”
“博士。”
“我猜你会来找我的,鲁娜呢?”
“他没有和我一起。”
“你是为了她来找我的吧!”
“是的!博士。”
“因为她被派遣了一个萧清任务?”
“是的。”
“凯撒琳,你在学院那么久了,组织的决定向来是不容更改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我知道,可是我觉得露娜不适合萧清任务,她更适合特工任务。”
“我明白你有这样认为的理由,但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组织的决定,成为杀手会让露娜多了一分自保的保证,她现在的地位对我们来说与鲁纳斯同等重要,她是另一只鲁纳斯之眼,而且是秘鲁纳斯之眼看的更清楚的眼睛,我希望他可以通过萧青接触更多的人,得到更多我们想要的数据,并且,更能保护自己!”
“博士,恕我无礼,您知道露娜过度使用能力的痛苦吗?难道你就没有为这孩子,自身的痛苦着想过吗?”
“我无法亲身体会,但是我知道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是多么让人发狂,遗憾的是除此之外,没有更直接体现他存在价值的途径了,你知道学院向来不收留任何弱小无助的人。如果你认为我真的是那种人系屋企认证的话,我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研发出新的药物给她?凯撒琳,你真的认为,这只是学院的目的吗?”
“我知道您一向心怀仁慈,我也相信你是在为那个孩子着想,但是这件事真的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博士摇了摇头,给了凯撒琳一个明确的答案。
“既然这件事已经到了这样无可商量的地步,那我也不必再多说了。”
“凯撒琳,我明白你的感受,他是你带回来的孩子,有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可惜的是,我不是,我根本没有权利保护他们,我只是最高机密处的一颗棋子,是您的下属罢了。”
凯撒琳已经没有底气和博士辩解什么了,现在,她确实什么也做不了。
“你尽力了,凯萨琳,不要将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我们都明白,我们有自己不一样的立场,这应该就是命运吧!”
凯撒琳没有再回答,她很想成为一位母亲,保护这些她亲手带到这座美丽牢笼的孩子,可是她毕竟不是一位母亲,她甚至没有权利干涉这些孩子的任何的一切。
“放心吧,没有人能伤害鲁娜?这个世界上能伤害她的,也只有她自己才可以了。”
是啊!鲁娜娜是预言家,若非她想,任何人也伤害不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心呢?谁能够走近她的心房,看见那些伤痕累累的枯枝败叶,抚平那些九旧的伤疤!
“这次任务,是鲁娜的第一次萧清任务,我也考虑到了,我已经怕也会暗中保护她了。
“只是保护组织的利益罢了,野狐也已经是组织的野狐了,不再是雙子,罢了……”
凯撒琳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博士办公室的门,静静地走了出去。
这位出色的女杀手早已经学会了麻痹心痛,克制流泪的方法,痛苦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好像已经感觉不到了。
“不是为什么不将这一切都告诉她,只将这些残忍的部分告诉她……”
那个就是机器人总会挑在博士独处的时间和他交谈,就像编写的空闲时间程序一样。
“凯撒琳,或许对敌人冷血太久了,总要些自救的方式,对她残忍些,才是安慰她的最好办法!”
确实,希望破碎会比残忍,让人心痛百倍。
“咚咚咚……”
博士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已经开了,投射进来的是一个壮年男子的高大的身影。
“你总是这样,明明每次都不会等待我认识就推门而入,却非要敲门不可。”
“我只是怕你工作太认真,连我什么时候站在你身旁都不知道!”
“哈哈哈……许久未见身子骨还强健吧,卡丁。”
“你这老家伙,托你的福,还死不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