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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青春抵挡无措

笛声深处尽繁华 轻言 2025-03-09 22:42
初冬的感觉异常凄冷,市区的建筑干净得反而有些令人感到凄凉。除了霓虹却很少有人路过,也不知人们此时此刻都在忙着啥。楼下手机店里几个店员都忙着招揽顾客,只是寥寥无几。低音炮里震着不知名的英文DJ,打破了市区少有的沉寂。大钟建筑上的时指针指着七点。微弱的阳光早也不见了踪影。
“呃,你家人都去哪了?”蓟刈痕打开厨房的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不然我还要你当我的保姆干嘛?他们都回江西了,这房子现在就我一个人在住。你自己看吧,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没多少事情让你做的。”亚芹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脑有点忙碌的样子。
“那我这保姆兼保镖岂不形同虚设?我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亚芹在忙自己的事并没有回答。蓟刈痕又说:“你家里厨房是空的?”
“没人煮饭,用不上!”
“平时都不在家里吃?”
“是啊,自从我妈咪走后。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有让你帮我做饭的意思。我只是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感觉有些怪怪的,所以叫你来陪我咯。在这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拘束……。”
蓟刈痕心里暗暗觉得亚芹过于随便,让他有些意外。又一番关于亚芹人品问题的胡思乱想。
“那你怎么不叫弄和呢?他也是你朋友,再说你们不更合适?干嘛偏偏选我?一个男的和你同住一个房间你不会觉得更别扭?你不会觉得很不适合么?据我所知你也不是没有同性朋友。”
“男的又怎样嘛?为什么会觉得别扭?我知道你的为人不就可以啦!我想你也不是那种人吧?”
亚芹隐去了回答前面一个问题。蓟刈痕有些欣慰亚芹能这么说,好久没有暖和的心突然有些温热起来。仿佛那扇对着另一个人打开的门被敲击了几下。
“你我可是孤男寡女,不可以这样吧?晚上难道你还让我住这里?”
“那当然,不住这里怎么当我家保姆?”
“冬天那么冷总不至于让我睡在地板上?”
“放心吧,那么大的房子你还怕没有地方住?诺!那间房子是给你留的。”
亚芹啃着口香糖手却还在不停地敲击着键盘。一路一路的字就跃于屏幕上。亚芹还不知道蓟刈痕有一身的好手艺,这次算是享福了。
亚芹自己在埋头忙着自己的事没经意,蓟刈痕已经出去买了菜回来、在厨房里捣鼓起来。
“我来帮你?”亚芹在百忙之中回头问蓟刈痕。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就可以。”
蓟刈痕虽然说了,但亚芹还是跑进厨房来。可能是亚芹觉得让一个男生下厨自己坐着等吃不人道吧!
或许亚芹这辈子恐怕都当不了家庭妇女,亚芹切的那是菜吗?大小简直离了谱。就是煎个蛋都不行,在厨房里闹了个翻天最终还是得蓟刈痕亲自下手。只是乌烟瘴气不说,蓟刈痕还得收拾现场。
“哇,你做的菜好好吃!”
亚芹就是一个劲地称赞蓟刈痕做的菜好吃。老实说蓟刈痕应该为自己的这身手艺而骄傲。蓟刈痕做的饭菜可不逊于饭馆,能吃上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吃了饭,亚芹回自己房间。夜开始进入僵冷状态,窗外吹着寒风呼呼不停。
蓟刈痕站到窗前揭开了窗帘,映入眼里的都市似乎一切都被冬天给霜藏了。冷气形象得像霜挂,在冷的夜空中发出它冰冷的绚烂。呼啸的风从窗子罅隙里窸窸窣窣作响,狂进屋里来。蓟刈痕觉得这刺骨的寒仿佛只是在针对他一个人发威。蓟刈痕打了一身颤抖,回头拉上帘布。
突然,一声尖叫从亚芹的房里传出。蓟刈痕马上跑到亚芹的房间。房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蓟刈痕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一阵热乎——亚芹扑到他的怀里。
蓟刈痕全身顿时僵硬起来,愣呆着一动不动。他只是个普通人,男人的本性是受理性监制的,但是理性这东西有时候并不可靠。就好像身体内部分泌了几年的荷尔蒙激素,有势待发。
蓟刈痕僵持在那,有种潮涌般的热流袭击心脏,溢满胸腔。心跳的速度几乎让他吸氧量严重不足。蓟刈痕努力地控制自己,就像站在深渊的边缘上抵挡十级强风。
“没事!只是灯坏了。你,你可不可以穿得厚点的?冬天冷了也没感觉的?”
蓟刈痕放下亚芹。亚芹被推开后站着傻傻地在黑暗里心不停噗嗤噗嗤跳,手里的茶杯啷当地掉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却没碎。
蓟刈痕动手不一会儿灯就亮了。亚芹看着蓟刈痕。蓟刈痕的脸上越来越热。无意看见亚芹睡衣下凸起的胸部,蓟刈痕整个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劲地死僵着。
“早点睡吧!我,我回房间了!”
蓟刈痕说话吞吞吐吐、结了吧似的。
亚芹突然上前抱住他,像久别重逢的情侣。亚芹的嘴唇轻轻地附到蓟刈痕的厚唇上,热乎乎的。蓟刈痕并没有拒绝,好像多少男孩子是求之不得的。真希望这样的时刻永远定格着不动,模糊着灯光,模糊着夕阳,模糊着记忆,那就不在乎是谁的脸。
亚芹的唇轻轻地从蓟刈痕的嘴上挪开。
“你也没否认过你喜欢我,不是吗?”
声音带着神奇的魔力,像亚芹故意的挑逗。蓟刈痕的胸腔欲火难灭。可始终还是归于平静。
“我……。”
蓟刈痕想说什么但终究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整理凌乱的思维。恍惚间蓟刈痕看到了白可亲眼泪婆娑。白可亲的脸不再那么白皙,没有一丝的血色,灰白如土。披肩的头发也显得都市化,油腻得让人看了不舒服。白可亲变了一个人,凶煞的眼神狠狠地逼视着蓟刈痕,蓟刈痕惊悸一动,又神魂迷糊。白可亲含着的泪水几乎就要掉下。周围像揉揉棉搓絮的雪花,白可亲脸上浮现说不尽的难过。
“刈痕,你说过我们会在一起的,你不记得了吗?你说你会等我回来的?难道你忘了吗?”
脑海里又一阵轰轰隆隆巨响,全都是白可亲的样子。白可亲问责的话像响雷从头顶上一阵又一阵滚过。
“你说过的,你说等我长大了你会娶我,你会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你说你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一个女孩子……你发过誓,你说你只会喜欢我一个。你说你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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