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凤凄夭连忙问道,王嫱抿了抿嘴,心道早知道就不瞒着凤凄夭了,如今她到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来,于是只好编造道“属,属下也不清楚,可能是劫持了西海太子的人吧。”
“你们在这儿盯着有段时间了,会不知道劫持西海太子的是男是女?王嫱,没有什么可能吧,你瞒了我,连你也敢瞒着我?!”凤凄夭眯了眯眼,声音中透着一股凉意,王嫱缩了缩脖子,连忙解释道“尊主!属下实在不是有心瞒着您的,属下知道,您一向是最疼宠西海太子的,如今若是要属下告诉您,劫持了西海太子的是一位长相貌美的女子,而西海太子并不怎么排斥她,您要属下如何说出口啊!”
“算了,这次便饶了你,这个女人的背景,你可查到了?”
“回禀尊主,她长的很像一个人,可属下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了。”
“哦?这倒有点意思,我去会会她。”
“尊主!还是让王嫱先去吧。”
“不用,你在屋外埋伏好,我若是遇险,会唤你的。”
“是,尊主!”
凤凄夭见那个女子拉着西海太子回了屋,心里一阵不舒服,偷偷遣进屋内,见女子正在喂暮苍敛吃饭,心里更加不舒服,平时,都是她在喂暮苍敛吃饭,什么时候轮到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了?!
“阿敛乖,再吃一口好不好?”女子轻轻哄着,声音温柔似水,凤凄夭握拳的手紧了又紧,关节处都已泛青了,阿敛从来都是她可以喊,如今这女人居然也敢?
“惜姐姐,阿敛不想吃了,阿敛饱了。”暮苍敛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撇过头,不愿再去看那碗饭食,那女子似乎也不生气,将饭碗搁下,对暮苍敛说道“阿敛,如果你的娘亲来找你了,你是不是就要和她离开了?”
“是啊,娘亲一定会来找我的。”
“阿敛,你真的舍得离开姐姐吗?”
“嗯,不舍得………不过娘亲对阿敛来说,是很重要的,所以,惜姐姐,对不起了。”暮苍敛抿了抿唇,一脸哀怨,凤凄夭翻了个白眼,算这小子有良心。
“可是阿敛,她不是你真正的娘亲啊,她甚至比你还小,你虽然只有七八岁孩童的记忆,可你的身体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你不适合和她再呆在一起的。”
“为什么不可以?就算阿敛比娘亲da又如何?阿敛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阿敛不想离开娘亲。”
“阿敛,也许,你应该离开她的。”
“好了!阿敛不想说了!”暮苍敛突然烦躁的起身,一溜烟跑了,白衣女子叹了口气,撤下了饭菜,见白衣女子进了房间,凤凄夭偷偷的进了暮苍敛那屋,果然,暮苍敛气呼呼的缩在被子里,凤凄夭突然心情一阵愉悦,暮苍敛依旧是老样子,一生气就喜欢缩被窝,凤凄夭蹑手蹑脚走过来猛地掀开被子,朝着惊讶的暮苍敛露出了微笑。
“娘亲?你怎么来了?”暮苍敛惊讶的起身,凤凄夭连忙捂住他嘴,嘘道“小声点,娘亲是来救你的。”
“救我?”暮苍敛不明就里,凤凄夭想到可能暮苍敛还没有这个意识自己被人劫持了,于是换了种说法“阿敛最近不是和那个白衣姐姐住在一起玩么?玩够了娘亲是不是该来接你回去了?”
“真的吗?说实在的,这里真的没什么好玩的。”暮苍敛撇了撇嘴,凤凄夭心里一阵好笑,南荒如此荒凉,当然不好玩了。
“那阿敛,咱们走吧。”
“娘亲,要跟惜姐姐说一声的哦,不然惜姐姐会担心的。”
“小滑头!你叫她惜姐姐么?娘亲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娘亲娘亲!我知道!她叫邵浅惜,阿敛都喊她惜姐姐!”暮苍敛邀功般的赶紧开口,凤凄夭眉头一皱,邵浅惜?莫不是南荒邵狐国的后人?
两人刚出了屋外,白衣女子便冲了出来,横眉冷眼的对凤凄夭喊道“你是什么人?!放开阿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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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山时,你在山之外,看见河流时,你在河之外,如果你能观照你的痛,你便开始自痛中解脱。如果夜太凉,你可以焚香,煮茶,或者思念,总有一种暖。挂满你我回忆的老墙,不要去倚靠,会有时光剥落。
——扎西拉姆·多多《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