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日二更……求打赏~)
不出我所料,铁三角尺一拿出来,大部分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毕竟,无论怎样,三角板的个头大小是不争的事实。
“这么大的三角板,怎么可能塞得进嘴里?”
“难道杀人的真的不是他….…”
“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那种事情。”
“搞什么,完全乌龙吧这是。”
“都给我安静!”梦雾仙皱眉,大声冲所有人命令,随后,又看向昔存档,“昔存档,你说一下水云彤的尸体状况。”
“全身上下都没有其他伤痕,除了舌头。”昔存档淡然出声,“根据检查结果看,水云彤死亡前没有做过剧烈的挣扎。”
没有做过剧烈挣扎?
这么说来,要不,他就是心甘情愿的被杀死,要不就是……
“他有中毒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有。”昔存档回答道。
怎么会这样……
那,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松的杀死一个人。
“会不会是,伤口不是致命伤,以其他方法杀死他后再刺上一道伤口做伪装?”白加黑猜测到。
“不,因为他如果是死后被刺伤的话,是不会留下窒息的滞固血印。”昔存档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不信地掀开水云彤的衣领按了几下他的皮肤,又小心的打开他的嘴巴,里面的伤口没有凝疤,显得血淋淋的。
“会不会是睡着了,然后被杀死?”花舞狩的猜测就显得更加不靠谱了。
睡梦中的人,睡得再死,也不可能被扒开嘴巴了也不自觉啊。
对于花舞狩的疑问,梦雾仙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人不是我杀的吧?”我开口道,“这种刺伤,我倒是记起还有一个现成的东西可以做到。”
“什么?”何未境追问我道。
“德育处的那把生锈了的剪刀!”我边说边环视众人,可惜大家并没有谁表现出异常。心理素质好的可怕啊!
“可是那个不是被锁在德育处的玻璃柜子里么?”花舞狩挠了挠头,十二万分不解的说道。
梦雾仙却是脸色一变。
“玻璃柜是锁着的,如果有人拿了剪刀的话,除非那个人有钥匙,否则砸碎柜子我们一直在德育处不可能没看见。”梦雾仙肯定了花舞狩的话,但是随后又话锋一转,“究竟是不是真的用剪刀尖捅伤的,还有疑点。”
我冷冷地笑了一声,这回倒是变成她在狡辩了。所谓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学校一楼应该有实验室吧,我想,只要取一部分伤口,拿到实验室里的机器化验一下就好了,如果里面有铁锈的话,那就很明显不会是我手上的三角铁尺。”我用指尖顶住三角板的顶端,稍稍眯起了眼睛。
“要试试么?“白加黑很无所谓地戳了戳水云彤的尸体,“真神奇啊,明明人死了,居然还能保持皮肤的暂时弹性和水分。“我看向梦雾仙,似乎是正好挨上她抬头,四目相对,她的目光也是没有半点慌乱。
“不必了,毕竟三角板的大小刺伤舌根的几率与剪刀刺伤几率相比较,是20%比80%。所以相比化验血液的做法,还不如去检查玻璃柜。”梦雾仙淡淡说道。
然后,你的下一句,是不是,说不定剪刀就在你身上?
我对视梦雾仙冷冽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
“你,似乎是挑衅我?”梦雾仙侧扶镜框,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动,“那么,能允许我,搜一下身么?““果然是这套。”我以同样的语气回敬她,“如果我是真凶,那么,我杀了人也会找个地方把刀扔了不是么?相比我现在被动的被你们怀疑。我更怀疑,凶杀就在你们之中!”
一瞬间,空气变得凝固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涌现出了相互怀疑。
看来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没有100%的不在场证明啊。既然,梦雾仙你想以这个来整垮我,那我就让场面变得更乱,让每个人都变成凶手也未尝不可!
这样想着,我也就由着他们去相互怀疑打量,不再理会那群叽叽喳喳的人,我独自走到了水槽边,水槽里装着大约半水槽的水,水呈半透明的暗红色,有点像血液散开后匀布在这半槽之中,不过,里面似乎也有点不对的东西……
比如,这个?
我视线停止在槽壁上粘着的一缕极细的血色长丝之中,这是什么?
恐怕,这血液,根本不是刺伤水云彤的凶器洗出来的,因为……
“水槽是谁检查了的?”我抬头发问。
白加黑见我似有发现,竟是快乐地跑了过来,扯着我就问:“诶,老卢啊,你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快和兄弟我说说!”
“好玩你个头……”我被他一句话噎的浑身上下不得劲,什么鸟话,这水槽里的玩意能好玩么!
“呜呜,老卢啊,咱兄弟这么多年,你居然这么骂我,太没良心了!”白加黑装腔作势地抹着眼角虚无的泪水,做出要哭的模样。
我一个没忍住,就一脚踢了过去。
白加黑一声惨叫,原地蹦来蹦去显得倒霉极了。
“玩蛋,是会完蛋的……”何未境幽幽地说道。
“水槽是我检查的,有什么问题吗?”梦雾仙走了过来。
花舞狩像是凑热闹似的也挨了上来,一个劲地瞅着水槽,满脸茫然。
“你凭什么判定,水槽里面的是杀人凶手洗凶器而遗留下来的?”我不紧不慢地看着梦雾仙,一字一句地问道,“还有一点,明明昔存档比较擅长判断那些案发现场的细节搜索,为什么你偏偏能够不参考昔存档的检查而确定你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梦雾仙一时顿在原地,没有说话,像是思考,又像是发呆的站着。
“血液不正常吗?”白加黑兴致勃勃地伸手就想碰水槽里的血水,我赶紧把这个二百五的狗爪扒拉开,丟到一边。
“那么,你说,血液有哪里不正常?”梦雾仙瞥了白加黑一眼直视我的目光,开口道。
“那一缕血丝,眼熟么?”我伸手指着水中的那一缕血丝,淡定问道。
“……”梦雾仙稍稍上前走了两步目光往水槽里看,却没有说一句话。
“这是……”花舞狩困惑地看了好一会,突然捂住嘴,脸色变得绯红。
就连昔存档的表情也变得古怪。
“昔存档美女~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吧!我真的很好奇很好奇!”白加黑猥琐地冲着昔存档嘿嘿直笑,看他那流氓样,我就确定了这货肯定知道水槽里究竟是什么玩意。
“我……我……我不知道……”昔存档闹了个大红脸,喏喏的回答道,声音小的几乎都听不到。
看她们的反应,我也就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不过说实话,这种真相,我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啊。可是,似乎事实也就摆在了这里,不得不信!
我记得柯南道尔的小说福尔摩斯系列里面有一句话,叫做,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就是唯一的真相。
真相那就是……
“怎么样,还要说点什么么?真正的杀人凶手。”我盯着梦雾仙,缓缓地说出关键性的一句话。
“呵呵,我是杀人凶手?”梦雾仙脸皮抖了一下,回了我一句无力的反问。
“真是难看的狡辩啊。”我冷笑一声,“别玩了,同学,你无聊的侦探游戏也好结束了。虽然我不介意自己当一回侦探,不过其实我自己更倾向于让凶手自己坦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分明你才是凶手才对。”梦雾仙漠然道。
“那好吧,你就继续不明白吧,嗯,权当我胡言乱语了,就是不知道,我这些胡言乱语,大家会相信几分了。”我轻松地说道,“诸位先都别急,让我模拟一下你们都经历过的情况。当然,你们可以挑刺的,我不介意。先是从我和水云彤谈话完了后离开了303教室开始,随后过了一段时间,303教室的吴庚岁,童侑沫,疏言,迁丛遇都相继离开过教室,不过诸位应该是速去速回,所以一开始也都声称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而在德育处的同学们,第一个在我和水云彤离开后走出德育处的是梦雾仙,但是可能是时差不大,大致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内,她就自己回到了德育处。随后是花舞狩在昔存档的陪同下去了厕所……是也不是啊,诸位?”
宛若无意间引爆了炸弹,大部分人又一次陷入了乱七八糟的讨论之中。但从我侧听到的内容而言,讨论大部分都是在好奇和怀疑我这番“胡言乱语”为什么说的和真的一样。
“卢烟肆,你好聪明,是怎么想到的?”花舞狩惊喜地说道,这丫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起,就变得很粘我了的感觉。
“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我叹了口气,“看来某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的胡言乱语还得继续下去啊!”
“确实是很有问题。”何未境却是沉思了好久,莫名其妙得爆出这么一句话来。
“还要继续讲什么呢?”花舞狩和白加黑异口同声地问我。
“校长,你装梦雾仙真的一点都不像诶!”
我迎着梦雾仙的视线,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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