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来天,船上的家丁都能很好的配合着把船开着跑来跑去了,刘丹小馨还有云姐,也都学会熟练的做船长,指挥着那些家丁,只有小蓉,挺个大肚子偶尔在旁边看一看,显得并不怎么上心,她现在就在安心的等着成为肖滨的妾了。
这些天船在恒江上跑来跑去,别的都不错,只是烟囱上冒出的黑烟,让肖滨很惆怅了一番,因为那破坏了他眼前风景里的宁静和和谐,但也是没办法,为了让自己跑的快些,跑来跑去时舒服一些,也只有如此了,还好这世界还没有环保的概念。
肖滨站在大客厅门外的廊前,看着烟囱的烟慢慢的小下来,直到消失,只有厨房的小烟囱还冒着轻烟,等一会儿饭好了,吃过午饭,大家就会都下船,回庄子休息一段时间,然后这船就做为他的坐船,正式服役了,刚才是又跑去恒江上游走了一圈,除了两边的山多,山里的野兽多一些,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能是走的太近的关系,因为是试航,几次都没有走进去太远就回来了!
吃过午饭,大家都收拾好东西,一起下了船,回庄子大院,肖滨特意让小蓉和自己坐一个马车,嘱咐车夫慢一些,说起来身边的这几个女人,肖滨实在是满意的没话说。
要说有什么对她们好得特别出格的地方,是没有的,甚至对每个女人,都比他前世时对那个前妻要差得多,记得前世没离婚时,他前妻抱怨得最多的,就是他做人太自私,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里,只是肖滨一直在想,真要把她一直放在心里,每天的一切都围着她转,是一种什么场景,他的人生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畸形人生。
男人和女人,不管怎么说都只是单个的生命体,婚姻也只是让彼此组成一个对外来说是共同的,稳定的,对内来说是相敬如宾的一个社会组织,然后使彼此的生命在这个组织的支持下更好的实现自己的生命价值。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现在与身边的女人基本上是达到了这样一种状态,甚至,如果他刻意的对身边的这几个女人好,还会破坏婚姻这种社会组织的内部平衡,不平衡的东西就是不稳定的,这与那几个女人的利益也是不相符的。
于是,他又想到了母系氏族公社为什么没有发展状大而是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如果真像他推测的一样,这个世界真的是他前世之后又重新演化来的人类社会,这个很可能是真的,因为还魂时接收的记忆中,也隐约有从前很多年前也有过类似母系社会的记忆。
为什么社会的发展都选择了当人类数量达到一定数量后抛弃了母系为主的形态呢?大概是因为女人本性中与生俱来的,是生存和繁衍,而男人本性中与生俱来的则是创新与改造,如果他借尸还魂到了一个母系的社会里,要么因为前世记忆的关系选择一个人终老山林,要么也只有顺从当时的制度了。
从这点上说,不顾男人和女人本性上不同这一事实刻意的追求男女平等,应该也是不科学的。非要让个体中的大多数只想快乐的生存与繁衍的女人与男人做同样的事,她们之中又没有几个人能明白这样的道理?能摆正自己的心态?
那就只能培养出近人数二分之一的神精病每天在对着男人大喊男女平等,好像她们不能快乐的生存与繁衍都是男女不平等带来的,结果是男人们都平了,她们却还在等着幸福的降临,等来的却是发展和改造世界时的吃力不讨好,然后她们就接着喊女人不容易了。
反正肖滨前世时没见到过几个有着刘丹,小蓉,小馨,小翠甚至肖夫人几女脸上那种幸福和满足的快乐的女人,非要说是物质条件的关系,他前世也见过几个女性大客户,哪个会缺钱?但一样的满脸阶级斗争!大概就是因为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只能跟着别人一起追逐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肖滨想着,也不能怪那些女人想不通这样简单的道理,前世的那些男人,又有几个能想通呢?想不通就吃喝玩乐放纵好了,还促进了经济的发展,想要促进经济发展,手里得有钱啊,反正是想不通,受着煎熬,没什么希望,挺而走险好了,于是又多了一帮拿着钱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男人。
这些就像是海市蜃楼里的幸福一样,吸引着那些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着幸福又找不到的女人们,只是这样就更苦了那些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愿害人的善良的男人们,看来这是个大学问,很深很深,很难懂很难懂的大学问啊!
那些先贤们看来根本不是像某些人恶意揣测的那样,从本身是男人出发,才确立了男权,而是对人性的了解到了极点,才做出了这样的设计。里面或许还有着人类社会发展的动态平衡的问题。
这是肖滨又想起正在拉车的马,既然要男女平等,要不要生命平等呢?就像让马不要去拉车,让马拉车太欺负马了,都是一样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也都是自由的,至于草料,哪家的主人给的草料好,就去哪家吃好了,实在不行让它和兔子一样去自己找草吃好了!
反正大多数的马是想不通,为什么吃的好喝的好,却总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呢?至于那些很聪明,能想通的马,也要不被各种欲望所引诱才行,听说有个主人家的草料很好吃,要不要换个主人,听说的马多了,反正随便换的,也没什么限制,竞争就激烈了,没换成主人的马,还能找原来还算不错的主人吗?
找了估计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好马不吃回头草么?先和兔子学吧,再接着打听谁家的草料好,谁知打听来了草料好的那家主人出事了,她又多了个同伴!呵呵,嗯,又是很高深的学问啊!想到这些,肖滨很是孤芳自赏了一番,仿佛他和那些先贤们一样的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