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榛尝了尝十分疑惑道:“你尝不到味道?”
此毒居然会把江雪宜的味觉给抹去,此毒完全不敢凡响,寒榛便用法术在她背上运功,江雪宜表示不解,但很快便昏睡过去,江雪宜的元神正饱受煞气的折磨,兴许味觉果真对于这毒性有关,但却寒榛依然不得其解。寒榛只得为江雪宜的煞气,再加一道封印,兴许会好一些,于是便用法术再江雪宜元神设了一个封印,好在里面有一层封印,否则日后不仅是味觉嗅觉与听觉、触觉皆会丧失,之后便不知所控来伤及无辜。那是最悲剧之事,江雪宜便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却趴在了桌上不知为何自己怎得会出一身汗,却见寒榛在她旁边坐着,“现在你再尝尝。”
江雪宜便尝了一口菜,“如何?”
“现在有一丝感觉了。”江雪宜边吃边道。
江雪宜为自身的变化实为惊奇,如今又是一夏,果真在这幻幽谷内不管是春天还是夏天皆有十分美味的水果,但时日甚久却有一丝乏味之感,江雪宜欲要在外处走走,小晴却有事出去,近日小晴好似十分忙一样的。亦不管她,幻幽谷虽说是世外桃源,但却在这样的世外桃源内住久了,却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转瞬间兴许又是一年,寒榛不再像平日里陪着她,江雪宜不知为何?煞气已被寒榛封印得很深,所以此时的江雪宜是十分安全的。而狼精却不大高兴,为何妖魔还是不出世,不是将那妖魔身上的法力已转到了江雪宜身上了,本应早该出世,哪知却依旧不出世,这让狼精十分困惑。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狼精了,身上到处都是妖魔的气息,他已成了仙魔,黑色的披风内穿着一套深黄色的黄袍,黄袍上还有黑色的龙纹,其余地方皆是一团漆黑,依旧抱着已永远是婴儿的妖魔在手心,此婴儿既然已与普通之人毫无区别,于是拿他亦无作用,于是便举起婴儿将其摔在地上当场死亡。随后便去探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妖魔还不出世?
狼精便飞身上去却天上瞧瞧,用自身练就的比千里眼还要灵光的双眸东瞧瞧西看看,却从未瞧见江雪宜在何处,于是便去了幻幽谷,哪知却瞧见了,小晴与另外一个神仙谈爱,却不见江雪宜。此人现在双眼看远方之时,便会射出两束光出来,但却被看之人没有任何感觉。狼精尚未见到江雪宜,气愤不已,几乎将整个幻幽谷给都看了个遍皆没找着。此时江雪宜早已离开了幻幽谷,来至大街小巷内,街道上十分喧哗,这便是江雪宜最喜热闹之所,寒榛便飞身下来,道:“雪宜,你可知你一人单独行动,是非常危险之事,为何小晴不陪你而来?”
“小晴近日倒是比我还忙,兴许她已有了自己心爱之人了罢。”
寒榛顿时无语,听闻幻幽谷谷主先前江雪宜曾所规定过,幻幽谷谷内不得随意谈爱的,唯恐江雪宜现在已不知晓罢。既然江雪宜如此爱热闹,寒榛倒陪着她到外处瞅一瞅。
而荣震却与东海龙王之女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关系,此女名唤绣珠,正因为他与绣珠老是扯不清,便让小晴十分生气。小晴便来至东海内,避开东海龙王下人,便来至后宫,方才只不过离开了一小会儿,小晴其实早已怀疑荣震外处有人,但却又不大肯定,只得暗自跟踪来至于此,却见帘子内有一对恋人正在狂欢,小晴便来至榻前便指控道:“你。。。。。。荣震!”荣震听闻声音便立即将公主放开。
“你居然敢跟踪我?”
“我若不跟踪你,怎得知道你干如此龌龊之事?今日我管她是公主好,还是非公主亦罢,今日我绝不会放过她!”说完便是给了绣珠一巴掌,“你这贱人!居然抢我男人!你以为你是何人?”
荣震便将其拉开道:“我自认为你是通情达理之人,哪知你却如此不知礼数,她可是公主,你怎得如此打她?”
“我为何要忍气吞声?公主?公主又怎样?公主便娇贵了?我不是我家谷主,我没有谷主如此的优柔寡断!”
“行了!你居然敢说你谷主,我告诉你,你谷主都比你好千百倍。”
小晴十分气愤道:“是,好千百倍!倘若不是你们这些男人,我们女子不会活得那么苦,她一心为了寒榛,可是寒榛给她的是什么样的回报?在凡界之中娶了两个老婆,惹得我家谷主今日被毒气所控,到如今不得摆脱心魔。心善之人又有什么回报可言?寒榛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忆将我家谷主忘却,还装着一副十分痴情的模样,如今我家谷主已对他不再报任何希望。你们男人皆是如此,拥有的时候不好好拥有,直至失去时,你们才后悔莫及。我再也不会做那个心善之人,今日你去得去,不去也得去。”说完便拉着荣震欲走。
荣震便撒手道:“小晴!我与绣珠公主已在两百年前已订过亲,我不能与你在一起的。”
此言一出如同五雷轰顶,小晴道:“你居然欺骗我的感情?那你又为何对我如此恩爱,还一副痴情的模样?哈哈哈哈。。。。。。荣震我看穿了你!日后,倘若再让我看见你,我定将你杀之!”说完便走之。
小晴无比伤心,她怎么亦想不到此时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只怪自己命薄,亦难怪江雪宜曾言过,不得随意谈爱,兴许是有道理的。只因这天下之事又如何得知?幻幽谷内只有女孩家,却从未有过男子出入,倘若不是寒榛以凡人身份逃离至此,兴许不会有过如此情缘,如今他们二人依然尚未在一起,这么一瞧,仿佛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事实又有谁得知?在寒榛心里不知有多少心事欲要跟江雪宜提起,但是江雪宜依旧尚未有机会,给她任何机会,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愿听,如此以来,只得将那件事情尘封在了寒榛的心里。
寒榛与江雪宜在外处走了一阵,累了便二人驾云来至幻幽谷,江雪宜从屉子内拿出了一个钗环,这钗环已在屉子内收藏了甚久,但却记不起是谁送给她的。寒榛笑了笑道:“这钗环很美!”其实寒榛是知道此钗环的来历的。
“甚是奇怪,此钗环我早已记不起是几时买的,仿佛我来至幻幽谷内之后再也没有去在屉子内找寻过什么东西,但却此东西居然会自己冒出来,甚是奇怪,兴许是有人落下来的罢。”
“幻幽谷皆是你管,又有何人来至于此?我将此钗环为你插上如何?兴许这么一来你会更加美丽?”
寒榛再次将钗环插进了江雪宜的发丝内,寒榛为江雪宜梳着头,她有如此美的微笑,又有如此美的发丝,令他忍不住去抚摸。江雪宜朝着镜子微笑着,寒榛倒是所说一点都不假,此钗环在她头上十分合适,但她是一点记忆皆无。寒榛微笑道:“你很美。”
“寒榛哥哥。”江雪宜朝着寒榛笑着,寒榛亦回应了一番,却见江雪宜的笑容很特别仿佛与往常的笑不大一样,忽而那声音却变成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的声音。此笑容邪魅得狠,惹得寒榛被她的笑容便吸引了过来,仿佛被她施了什么咒语一般,玉瑶上仙飞身而下,刚好听见江雪宜在笑,此笑好生疑惑,寒榛微微靠了进来,寒榛从来都没有瞧见江雪宜如此妩媚的笑声,从嘴里闪过一圈又一圈波纹样的,仿佛是要吸引他过来,又听闻江雪宜便道:“寒榛哥哥,你过来呀!过来呀!”寒榛真的过来了。
玉瑶上仙便来至屋内,用法术直接一束光射中了江雪宜,江雪宜便被光击中晕厥了过去,寒榛这才醒了过来,玉瑶上仙道:“寒榛,你可否还好?”
“方才雪宜的笑声十分奇怪,从未瞧见过她这样的笑声。”
玉瑶上仙道:“不知狼精使了个什么法在毒里头,利用江雪宜来迷惑你的心智,其余的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你与江雪宜的故事已早让仙界、妖界、魔界、凡界已知晓。知道你与江雪宜无任何二心,所以便利用你这番痴情,将你引诱到狼精那里。”
寒榛只知这定非江雪宜本意,他依旧相信江雪宜心地善良,他甘愿任她利用,寒榛便道:“玉瑶,雪宜本性善良,你可千万将此告知于陛下,否则她定会难逃一死。”
玉瑶上仙只得叹息道:“我虽可不得告诉于玉帝,但倘若要它人发觉,定会将其告知与陛下那里去,到那时唯恐出来阻止亦毫无用处!”
寒榛嘴角间抽抽道:“那亦只得瞒过一时便是一时罢。”
江雪宜一醒,现在却只有寒榛在屋内,亦无他人,江雪宜道:“方才我究竟是做了何事?好似不受控制了一番。”
寒榛不语,江雪宜只觉得近日自觉有些许多事情逼不得已,不知为何她的心如同烧心一般的疼痛,又不知为何寒榛为她戴上钗环原本是十分开心之事,但却不知为何自己好像一切都不受控制一番?又见寒榛不说话,便飞身而去,倒是感觉好奇怪,于是便去问小晴道:“小晴,方才这是怎么回事?怎得我好似被什么控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