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卫大清早起来没像往常一样穿上运动服出去跑步,而是匆匆忙忙向宿舍不远的地方走去。他要去看地方,因为就在昨天他跟人定好了要去谈房租价钱。 从房东后那里出来后,李德卫就生气,明明说好了价格可以商量,等他真去商量时,房东却变了卦,就是每月1500,少一分不行。李德卫心想真是奸商,没人租的时候着急,这有人上门谈价格了,反倒拿起把来了,还一分钱不肯降!我还就不信这个劲了,就这么个巴掌大点的地方竟敢要这么贵!谁愿意租谁租,我才不当这个冤大头儿呢。
走着,走着,结果前方莫名袭来一盆冷水,总算醒来。 于是,墙体变硬了,山便凸了,河水逐渐泛黄了,开始不见鱼影儿了,打猎被停了,人变得容易散了……。 我到底在说什么?想说什么? 其实,我本來想直接说:啊,改革开放怎样怎样,奈何一开口还是那么文艺,就连我心中洋溢的那份得意都被赞美的泪水滑落掩盖得那么淋漓尽致。